欲望就像野草,生生不息。如果欲望擾亂了我們的心神,讓我們不得安寧的時候,就到應該修剪的時候了。
剪去狂躁,才能冷靜處事;剪去虛浮,才能腳踏實地;剪去猥瑣,才能不令人厭惡……剪去你欲望的雜草,才能的擁有一顆寧靜的心靈。
可古人也曾應景抒情的歌詠著這麽一段詩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欲望是最根底的存在,無論怎麽修剪,也隻是徒有外表的‘風度翩翩’,但內心的那份猥瑣和渴望,一旦被觸及,便一發不可收拾。
肖勝動了邪念,這是無可厚非的事情。現在的嬌嬌,更像是一塊經過了修葺的白玉般,溫潤且有光澤,小妮子的明眸越發的有誘惑力,特別是她的那份恬靜,鄰家小妹的感覺,更是讓肖勝無法自拔的理由之一。
可就是牲口發情,也得有理智的選擇場地不是,那麽多人一個屋子,肖勝潛心的舍不得,更不敢……這是實話。
民宅的格局是老式嶺南風格的二層小樓,多了一處地下室,以客廳為界,六組的娘子軍們霸占了整個民宅的百分之七十的位置,沒辦法,這就是女人特權嗎。
死人堆裏都打出呼嚕的幾人,對於硬件的要求真的不高,在他們看來,閉上,還能睜開,就是最大的幸福。
AK與斥候臥躺在小臥室內唯一的床鋪上休息,負責警戒的彈頭,並未留在屋內,至於河馬這廝,估摸著跟牛皮糖似得,又湊到了隔壁,一夜未眠,絲毫沒有任何困意的肖勝,感覺自己距離‘渡劫登仙’沒多遠了。
估摸著是前段時間,窩在病房內,真的是睡夠了,現在的他看到床鋪,就有種被捅菊花的感覺。
輕手輕腳的拉著凳子坐在窗口前,放空思緒的望著蒙蒙亮的天空,一根香煙呶在嘴角處,始終未有點著。
不知為什麽,現在他總會有意無意的眷戀著這片熱土,不願出國,說不上膽怯,可能是因為要當爹的緣故吧。
緊關的房門,被河馬‘吱’的一聲推開,側過頭的肖勝,看到垂頭喪氣的河馬,側躺在沙發一坑不響,估摸著在紅楓那裏又吃癟了,扣了扣鼻孔,沒有開口他,折回身子繼續望著窗外,知道河馬這廝的鳥性,有些話你不問,他會沉不住氣的向你嘮叨的。
“我說頭,你就沒看出我有什麽反常嗎?你也不上前安慰我一番?”
“河馬是誰?氣吞萬裏如虎,再大的氣,放個屁什麽都沒了,哥幾個我最放心的就數你和斥候了,你是大脾氣,發泄出來就沒事了,斥候他是沒脾氣,沒心沒肺……”
“頭,咱不待背後誇人家的,我會不好意思的!”眯著眼的斥候,咧開嘴角,睡意朦朧的嘟囔道。
“頭,說真的,我之所以喜歡跟那些成熟的女人交往,不單單是因為她們狐媚,更多的是她們知曉男人渴望著什麽,不會亂發脾氣。幾個月沒見,紅楓她就一點表示都沒有?”
“吵架了?”
“算不上吧,拌嘴了!你也說我是大脾氣,一點就著,不歡而散!”聽到這話的肖勝,把凳子抹了過來,雙手架在靠背上,直勾勾的看著河馬,輕聲問道:“你多高?”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