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情願相信這世界上有鬼,都不會相信白媚娘劈腿。”
“頭,這話不假,可現在的你,是個‘死人’耶。白嫂嫂畢竟不知道。當然我隻是擔心而已。”
“狗屁,我看你是這幾天,閑的蛋疼,想沒事找事,但礙於自己不方便在福省露麵,想讓我吐口,帶著你去嶺南幹他一票是嗎?”
“有人挖我大哥的牆角,這還得了,若不是現在我身份不便,我還給你說這些,早就殺回了嶺南了,還特麽的叫萬天,真當他是哪吒了,在他娘肚子裏,孕育了一萬多天?”聽到這話,肖勝啞然失笑,這廝還真聯想,不去寫虧大發了。
“得嘞,這事我知道了,你就別瞎操心了!AK這段時間,不方便動身,你有時間也跟著技術員,學習學習拆卸?看新聞了嗎?東亞四強賽,國足都拚命了,你還有什麽理由不努力呢?”
“頭,就數你這話最勵誌!不過我還是心係著白嫂嫂的事情。帶上我,一定要帶上我!嶺南我也熟。閉著眼,我都能找到哪家姑娘最正點,毀屍滅跡,還不帶讓人找到的。”聽到彈頭這話,肖勝重重的給了他一拳,這廝‘嘿嘿’的露出了笑容,轉過身的肖勝的點了點對方,往嬌嬌房間走去。
當肖勝的背影,消失不見之際,斥候‘噌’的一聲從暗處竄了出來,一驚一乍的詢問道:“怎麽樣,頭答應了嗎?”聽到這話,彈頭露出了高深莫測的笑容,掐指一算,微微點了點頭。
“跟著頭那麽多年,你還不知道他的脾性?大男人主義,知道不,白嫂嫂是咱頭,最寵愛的女人,我計算過,這麽多嫂子裏麵,就數她跟頭,同床共枕的時間最多,為啥?”
“靠,蛋蛋,你太生猛了,這都算出來了?”
“廢話,這年頭,拍馬屁也得拍正位置,拍驢吊上了,那生不如死。頭信任白媚娘,但這事,肯定跟隻蒼蠅似得,耳邊嗡嗡個不停,打個賭怎麽樣,今晚,頭必定消失不見。”
“那咱們呢?”
“哼哈二將,哪能不跟著組織走?我跟你說,翠湖路上的那家茶樓的小曲,聽著棒極了,還有詹記的甜點,王記的下午茶,回味無窮啊。”
“有妹子不?”
“要多少?”說完,兩人對視一眼,相互露出了淫、蕩的表情。
無官一身輕,自打退伍之後,現在兩人可謂是白介一枚,不再受那些條條框框所約束,有種天高任我遊的感覺。
在這裏憋屈了那麽久,得知這則消息後,彈頭就打起了他的小算盤,怎麽說也得捎帶著自家班長不是,不然出了事,誰負責?
兩人的小算盤,打的是‘啪啪’的,這些年來,跟在肖勝身邊,已經琢磨出他的脾性,大事精明,小事易怒。特別是在妹子,兄弟,家人上,那更是一點就著。別看現在肖勝鎮定的跟沒事人似得,在彈頭的‘算計’下,估摸著,心裏已經開始想著怎麽整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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