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刀喻人!”
“刀是好刀,嗯,刀是好刀!”聽到這話的肖勝,笑容苦澀的怔在了那裏,而身旁的華美,則笑容燦爛起來。
“你就沒有發現,我用刀的時候特別帥?”不甘如此的肖勝,繼續追問道。
“帥?那還得看臉,長得帥踢毽子都帥,長得醜打高爾夫都像在鏟屎!你讓我怎麽說呢?”
“別說了,腹黑,典型的腹黑女!”聽到這話的華美,笑聲再次響起,手握著軍刀,看著上麵所串的肉皮,收起了笑容。
“怎麽還怕我給你下藥?讓你欲擺不能?”
“不需要吧,我爹地躺在床上動彈不得,我兩個義兄都沒法阻止你。偌大個寨子,人人畏懼你,你說你想幹點什麽,誰攔得住?”華美的話,讓肖勝半眯著眼睛,舔了舔嘴角,一幅躍躍欲試的樣子。
而臉色紅潤的華美,齒間咬了上一塊後,輕柔的嚼著,很享受,特別是本就誘紅的唇角,粘上了油光,讓肖勝想到了‘深喉’這兩個字。
“別看了,再看今晚也不會是你的。”長出一口氣的肖勝,用力扭過了自己的臉頰,眼不見心不煩呐。用木棍挑著篝火,翻滾著烤熟的野兔,不知在想什麽的他,突然笑出了聲。
“笑什麽,能跟我分享一下嗎?”
“沒啥,就是想到了一個可笑的段子。每當我看到或電影內,男豬被陷害誤食淫藥,不發泄就完蛋的時候。男對女說:快走,我塊控製不住了。那痛苦克製心魔的樣子真讓女豬心疼。
舍不得走,於是甘願獻身,事後男豬非常痛苦的懺悔:都是我不好,我對不起你,我會負責的……
泥煤的裝毛啊,處、男那麽多年,你的左右手難道就沒用過?人家周伯通守身那麽多年,都練成了‘左右互搏術’,前輩留下來的東西,那都是精髓啊。”聽到這話的華美,狠狠的瞪了肖勝一眼。反駁道:“德行,都跟你那麽齷齪了!最後小龍女不也練成了嗎?”
“那是因為楊過不在身邊而已。”聽到肖勝這幽幽的一句話,伸直長腿的華美,狠狠的踢了他一腳。順勢抓住的肖勝,另一隻手,開始不老實的往上探著,雙眸迷離對華美說道:“我想你了,發自肺腑的。”
“想著吧,別說出來,不然傷感情!”
“我全身上下都想。”
“你不是會左右互搏術嗎?”說完這話的華美,掙紮出了肖勝的魔掌。臉色潮紅的側過頭去,自顧自的坐在那裏,樂嗬了起來!
而一臉無奈的肖勝,苦笑了幾分,喃喃道:“今晚將有一場史上死亡人數最多的戰爭爆發,成千上百甚至上億的小Baby,將死在紙簍,咽喉以及杜蕾斯……裏麵!
你不會懂得,一個人的寂寞,兩個人的錯!女人何必為難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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