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之一生,如負重遠行,不可急於求成;以受約束為常事,則不會心生不滿;常思貧困,方無貪婪之念;忍耐乃長久無事之基石;憤怒是敵;隻知勝而不知敗,必害其身的;常思己過,莫論人非;不及尚能補,過之無以救!
妹子,想通了最好,想不通再琢磨,琢磨。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婆婆明天就會回來。再有不通,你可以跟她直言。說真的,你就是當著她的麵,罵中磊一千遍,她隻會拍手叫好!若是二爺在,說不定還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有意思著呢!”
若是納蘭二爺,聽到章怡這‘大不敬’的話,該是啥表情。估摸著還會引以為豪的嘟囔一句:“我兒子,牛逼轟轟著呢!”
章怡捂嘴輕笑,而竹葉青也露出了會心的笑容。如釋重負的柳芝蓉,雙手撐起了身子,在道別回房之際,稍稍停滯的詢問道:“我明天去北省。起得早,就不跟你道別了!”隨其起身的章怡,微微點了點頭。目送著竹葉青走回房間的倩影。略顯乏累的章怡,笑而不語的她,又不禁搖了搖頭,隨後打著哈欠退回了自己的房間。
睡覺,已經成為章怡近段時間來,最消磨時間的一種‘消遣’了。
房間內那竭斯底裏的慘叫,著實絞殺著守在門外斥候幾人的腦細胞。麵麵相懼的河馬等人,不禁深咽了一口吐沫。這種煎熬,直至自家班長,脫著手套與AK一同出來時,才算結束。
“頭,你不會真的把他給爆了吧?”‘戰戰兢兢’上前的河馬,冷不丁的說出了這番話。而站在他身旁的彈頭,掃頭給了他一巴掌。
“這叫蠱毒,百蟲濁心的痛苦懂嗎?頭,要不給他來一發?我們幾個幫你按住。”聽聞這話的肖勝,笑而不語的隨手扔掉了,沾有藥劑的皮手套。
在碎步朝著內堂走去之際,緊隨其後的AK,輕鬆問道:“頭,你真會下蠱?在苗疆三個多月就速成了?”
“你當我是神呐,嚇唬,嚇唬他而已。你沒看我下藥的時候,那廝連祖宗十八代的信息都講了一遍嗎!”
“那他怎麽會有……”
“上吐下瀉,口吐白沫,神經陣痛?巴豆加上紅信粉,一個破壞他的身體機能,一個則侵濁他的免疫力。幾根銀針,再把這種痛苦放大數倍,就達成了這種效果。”
“那你還裝模作樣的配置了這麽多藥,我看都沒用到。”
“這是做給他們看的,讓他們誤以為我真下了蠱!其實,這種情況及時拉醫院裏,一番搶救就能徹底排毒了。可在他們眼裏這是蠱毒,非正常‘受傷’。肯定會用就的方法,為他解蠱。
時間耽擱了,死不了!但也半死不活,特別是那所謂的降頭師,在為他驅‘降’的時候,勢必會根據我‘匆忙’留下來的藥劑,進行配製,說真的,像我這種一瓶不響,半瓶子咣當的不入門用蠱高高手,我都不知道,這些配製能取到什麽效果。
但有一點,你必須承認,越是這樣高深莫測,降頭師越會誤以為這是真的。這是降頭師‘愛鑽研’的脾性,擋都擋不住!”肖勝的聲音不算小,緊跟其後的斥候幾人聽的一清二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