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車我怎麽看著那麽眼熟啊?劉嫂嫂的?”忙完手頭的工作,這才有時間閑聊的斥候,扭頭對蛋蛋說道。
“師母來了,她們三人在一起,我沒機會下手!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現在的師母,跟吃了炮彈似得,砰砰的亂轟,幸虧你來了,咱們明天一早就走,否則,我非被她折磨死不成!”
“不,蛋蛋,這和你跟我說的情況不一樣啊!這差距也忒大了吧,有那我直接飛北省,說不定晚上剛子還請一頓呢!”
“得嘞,算哥欠你一頓咋樣?嗨,說多了都是淚啊,出去執行任務的日子,是越來越近了!今晚也差不多是我最後一次機會了。河馬半殘,K哥臥床不起,頭又‘鞭長莫及’。斥候,你是我最後的堡壘了!
我依稀記得,那是個夏天,我們倆相約在部隊時的場景,你看著默不吭聲,我瞧著你心起漣漪,我們感情仿佛是注定的,一眼就是萬年,斥候,我……”扣著鼻孔,直接扭過頭的斥候,都懶得再去理這廝,待到彈頭還真就在開車的途中,探過頭想親吻自己的時候,直接把摳出來的鼻屎伸向對方的斥候,很是不爽的說道:“我頂你的肺!能不能不惡心我?幫,沒問題,但是,但可是,糾纏師母,與大嫂搭訕這事,不管是傳到狗頭劉那裏,還是頭那邊,我都會死得不能再死的後果。”
“天上人間,十日一條龍!”聽到這話的斥候,一直搖著頭,回答道:“我的命值錢!”
“二十日,外加紅包一個絕不低於六位數,美金……我真就這麽多了,自打我進部隊後,家裏就沒給過我零花錢,小金庫加工資,隻有這麽多。”
“嘖嘖……”邊發出怪異的聲音,斥候邊伸出右手,後者不清不怨的從內兜裏把工資卡交給了對方。
略顯肉疼,但為了以後的性福,彈頭可謂是‘破釜沉舟’。吹著口哨,倚在靠墊上的斥候,顯得無比愜意。與其相比,被敲詐了一筆的彈頭,則顯得鬱鬱寡歡。
“好嘞,別跟經期不調似得,怎麽說我跟在頭身邊,也那麽多年,他那把妹的技巧,我也領悟幾分,不白拿你的錢,這離酒店還有十多分鍾的車程,允許你向我請教幾個感情方麵的問題。我會從專業角度給你解答。”
“咱能不扯雞巴蛋不?你今晚隻要能‘舍身陪君子’,幫我拖住師母和大嫂,比啥都強。把妹,我比你在行!”
“這話不假,可有句話怎麽說來著,旁觀者清當局者迷!現在的你,就如同一隻無頭蒼蠅似得,沒了方向。也許我的一句話,能讓你恍然大悟呢?”聽到這話的彈頭,扭頭輕蔑的了瞥了斥候一眼,隨後不清不怨的說道:“怎樣才能看清艾華的心,別回避,直麵回答我!”
“耶,這個問題我曾經也請教過咱家頭,他給支了一招,我還就把杜鵑給拿下了!”聽到‘頭’這個字眼,彈頭精神了,趕緊問道:“啥?”
“‘日’久見人心!”
“你去吃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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