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俺隻能這樣幫你了!”
“砰……”的一聲緊關上了房門,身子直接倚靠在房門上的斥候,先是‘咕嘟’一聲深咽一口吐沫。隨後拉開了自己的上衣,西北之戰的老傷,還未痊愈,浸血的白繃帶,布滿上身!
“師母,嫂子,對不起!我欺騙了你們,頭沒給俺們聯係!多少年了,第一次見蛋哥如此用情一次,不容易啊!河馬在床上躺著,K哥痊愈又遙遙無期,這次出門隻有俺們三人,我跟頭,心定了,但蛋蛋心裏沒譜,今晚也許是他最後表現的機會。
就一個小時,雖說俺受了傷,但是師母,嫂子,我自信皮糟肉厚的俺,還是能在你們的擊打下,守住這扇房門。”說完這話,斥候抱頭就蹲在了房門下沿,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先是一愣,隨後母女倆對視一眼,突然‘噗’的一聲笑出聲的劉潔,往前一步走,狠狠踹了這廝一腳。
“你們還真是兄弟情深啊,這餿主意是誰想出來的?”笑盈盈的劉潔,邊說這話,邊扭頭望向身邊的老娘,當她看到後者冷峻的臉頰時,頓時收起了笑容。
“膽子都肥透了,連謊報軍情這事都幹的出來?我問你,你確定彈頭沒有歪心,僅僅隻是傾訴感情,你敢保證嗎?”
“絕對的,他不敢擅自胡來,隻是想在臨走前,傾訴下內心的憋屈和思念。我向你保障,隻要艾華不是自己淪陷下,蛋蛋絕對幹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萬一他幹出這事情呢?”劉潔的接話,頓時讓仰頭的斥候,怔在了那裏。
“俺們班長說過:霸王硬上弓這事,那不是爺們幹得勾當。他還說過:兩人在一起,最有感覺的不是在一起哼哼哈嘿,而是共同享受!他曾經很是鄭重其事的告誡過我們:男人情願對自己恨一點,也不能讓妹子傷心!
你們都該知道,頭在俺們心中地位,那是神明,那是高不可攀的山嶽。信勝哥者,得永生!俺們不敢越雷半步的。”
雖然斥候這話說的是語無倫次,誇張成分居多,可也算間接的表達出自己的意思。聽完這話的劉潔,嘴角微微上揚半分。這些話不管真假,但聽起來舒服,最為重要的是,還是從自己男人嘴裏說出來的。
“別兩三句話就把你糊弄的不知天南地北!他這是在打親情牌。整個一副花癡樣,當年我要是和你這樣思想簡單的話,你覺得以我的姿色,你爹能得手?”
“不,師娘,不是你把劉叔給逆推的嗎?貌似你追了他好些年唻!我聽說,當年護士連來了個新政委,單身妹跟他眉來眼去,你看不下去,怕失了先機,直接借任務之便?”
“媽,你冷靜啊!”
“放開我幺妹,我要活剝了這兔崽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