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爾啊，聽說你最近很忙嗎。”一語雙關，在肖勝落身之際冷不丁的說出這番話。著實讓費爾無言以對。窘迫的笑容，倍顯尷尬。不等對方開口，拉了拉褲管，掃視了一番四周，輕聲道：“你安排的啊？說你不會做人你還不相信。你不覺得你喧賓奪主了嗎？要知道，今晚是我請老將軍吃飯。
別說話，等我說完……”從兜裏掏出一盒香煙，仍在桌麵上的肖大官人，抿著嘴角繼續補充道：“老將軍要是想圖個清靜地，就不會開口讓我請吃地攤了。我是在教你，人可以聰明，但不能自作聰明。”
“哈哈……”拍著大腿喝著白水的霍姆斯，笑得是那般的燦爛。而坐在兩人中間的費爾，則一臉無地自容的表情。
“我沒有想這麽多，隻是想……”
“你還想想多多？”直接打斷對方話的肖勝，從煙盒內抽出一根香煙遞給老將軍，後者擺手婉拒。自顧自叼在嘴裏的肖勝，在點著之後，長歎一口氣，輕聲道：“你就是因為想的太多了，才落到如今的地步。現在，還仍不知悔改！需要講明嗎？”當肖勝這樣反問費爾一句時，後者的眼神裏充斥慌張。更有幾分躲閃，想要辯解什麽，但被肖勝隨後的開口徹底紮住。
“你費爾即使在CIA眼裏已經失去了原有的作用，但也不是顆棄子。對於你的一舉一動，他們肯定暗中調查。
譬如今晚，你借老將軍之名，把我約到這裏，就何嚐不是在做給CIA看呢？你無非是想表達的是，你CIA不願跟我掏心掏肺，我仍舊可以找到更好的上家。
當然了，我是沒這個資格。不過在摩納哥，你完全可以借助霍姆斯將軍的威名狐假虎威嗎。”待到肖勝剛說完這話，擺了擺手的霍姆斯，笑嗬嗬的說道：“別拍我這個老頭子的馬屁。跟CIA這種機構相比，我算個啥？倒是你臉譜，現在可是個紅人哦，一般人可請不動。不過今晚，我老頭子臉上有光啊……明明看的很透徹，可你還是來了，你就不怕在周圍某個高地有對方的狙擊手，在捕捉到你的身影後，就在準備扣動扳機？”
“您老怕嗎？”
“無所畏懼……”
“我在摩納哥跟您混的，您老都無所畏懼，我怕個鳥？”兩人之間的對話，著實讓臉色本就蠟白的費爾，變得更加沒有血色。
深咽一口吐沫的費爾，緊咬著唇角。看著兩人那逢高雲淡的姿態，不知該說些什麽。而扭過身的肖勝，隨手向老板打著招呼，讓他可以上菜了。
“雖然吧，我老家夥混得瞎，但在摩納哥，怎麽著也不能讓我叫來的人，出了啥差錯。臉譜啊，今晚是我考慮不夠周到啊……”說完老將軍轉身，在不為人知的黑暗角落裏，突然出現了一道黑影，手裏提著兩瓶牛欄山的二鍋頭，一看到這個牌子，肖勝眼裏都放著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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