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這些東西你說了,我也是一知半解。我隻知道,精明半生的上士,被咱們給耍了!我一直納悶的是,你怎麽就確定他會在你在俱樂部時,才敢與你通話?從而提前讓大舅子配合斥候,在俱樂部內的檢測器做文章。”
“唯有我在俱樂部時候,他上士才下意識感到安全。我手裏可用的兵,都在這個時候‘撲了空’。隻要我不在這個時候調兵遣將,他的離開就倍加安全。有霍姆斯在,有威爾森在,你認為他們會讓我離開他們的視野?
他打電話的目的,就是還存有最後一絲幻想。那就是希望我們真的‘得過且過’。要知道,這一次不管他上士是否全身而退,他都是敗了。敗得如同喪家犬般離開了這裏,他用十年的‘開疆拓土’,換來今時今日在軍界內地位,如今被咱們給拱掉了……
隻要不離開,便不會‘名譽掃地’。可一旦離開,就威望全無!所以,他一再借威爾森之嘴向我施壓,關鍵時刻打了這麽一通看似‘無腦’,其實也是在最後掙紮的電話的。要知道,我才是這次計劃的總指揮。暴發戶可以給他便利,但沒有這個權利!
知道他會走港口走,可摩納哥的沿岸那麽長,具體在哪,即便找到也無法提前部署。我們需要這通電話,最起碼能我們推斷出,他大致離開的方位,以及從路線和目的性上,判斷出他下一站的方位。
我們都是局中人,隻是有人高估了自己的棋藝……特別是廝混到霍姆斯、威爾森這種地位的老人。他們總覺得,是在掌控全局。
殊不知,他們的作用,也僅僅是‘炮架’而已。我想吃對方的‘將’,沒有他們這兩個‘炮架’可不成。
前麵路口下高速,把後麵那條尾巴給甩了……”說完這句話,可能是有些乏累的肖大官人,閉著眼睛躺在了座位上。而此時猛然加速的河馬,瞬間躍過前麵的車輛,在下口位置,打轉發現……
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小心謹慎的霍姆斯、威爾森不單單派了這一波的‘眼線’。剛甩掉這一個,隨後在城區道路上,又有一組跟了上來。
這個時候,也不再沉默的肖勝,直接掏出手機撥打了霍姆斯電話。在接通之際,直接開口道:“將軍,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我不知道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但我知道,如果我現在教他們怎麽做人的話,你會很快跟他們失聯。”待到肖勝說完這話,電話另一頭傳來了霍姆斯洪亮的笑聲。
很是劣質的解釋,什麽是考慮你的安全,你的情緒……當肖勝掛上電話,再透過倒車鏡望向車後時,那條‘尾巴’已經調頭的不見了。
“都說讓我收手,我若是不強勢,你們舍得走?”說完這話,肖勝臉上的笑容變得猙獰且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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