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烘烤的野兔拿下架,側過身的肖勝,抹到了嬌嬌身後。感覺到這個男人越發靠近的嬌嬌,呼吸顯得急促,連帶著手中卷煙動作,也緩慢了些許。
雙臂繞過對方的蠻腰,直接放在了嬌嬌玉手前。下巴搭在嬌嬌肩膀處的肖大官人,麵帶微笑的嘀咕道:“卷煙也是有技巧的。我教你!”
說這話的同時,手把手教對方的肖勝,顯得很不認真。近距離感受著肖勝的呼吸,麵紅耳赤的嬌嬌,此時顯得謹小慎微。不敢亂動,但卻談不上如坐針氈,反而心裏美滋滋的。
一頓相對寡言的晚餐,卻吃出了不一樣的氣氛。坐在原地的肖勝,抽著飯後煙。而彎腰的嬌嬌,收拾著殘局。忙碌的背影,顯得有些單薄。可當她迎麵走來時,卻有波濤洶湧……
入夜後的深山老林,溫度也就降了下來。也許這個時候在外麵,最起碼三十度左右,但是在這裏二十度都不到。
涼風很舒爽,沒有了臘月隆冬的寒風刺骨,也沒有了白天的熱氣撲麵。醫學界有這麽一項調查,適宜的溫度,會讓男人更渴望伴侶。而酒足飯飽後的男人,更讓人難以琢磨!
從缸裏舀出一瓢水的嬌嬌,在外堂裏刷著兩人所用過的餐具。背朝進屋的肖勝,雖然無法看到身後這個男人的所作所為,但是嬌嬌亦能感受到對方在盯著自己。
外麵的篝火內,時不時傳來樹枝被燒開的‘劈裏啪啦’聲。而肖勝緊關大門,並從裏麵反掩著的聲響,越發讓嬌嬌感到了呼吸的急促。最後一副碗筷刷好放在了一旁。站起身的嬌嬌,沒有回頭。便怔怔的站在那裏!
她不知道回過頭,麵對眼前這個男人,自己該是以一種什麽樣的姿態麵對他。顛覆以往形象的主動?還是正如書中所說的那樣欲語還休?亦或者,半推半就下的順從?
就在嬌嬌混亂想之際,湊上前的肖大官人,附耳輕聲道:“我們還是分開睡吧。”
“不行……”神經被刺激了一下的嬌嬌,猛然轉身脫口而出道。可當她看到肖勝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時,頓時知曉了自己又被他給‘捉弄’了。一時間,麵紅耳赤的低下頭。剛才所想的情形,都沒有出現。但猛然低頭的肖大官人,親吻住了這丫頭……
所謂的痛快,就是痛且快樂著吧……
午夜,山區裏下起了大雨。時不時的打雷聲,總會伴隨著閃電落下。氣溫不說驟降,但也會讓天生體寒的嬌嬌,下意識的尋覓著溫暖的地方。
短發略顯淩亂,已經進入夢想的丫頭,頭枕在了肖勝手臂處。雪白的香肩,隱約露在外麵。而沒有睡著的肖勝,把被褥往上拉了一拉。傾聽著窗外‘嘩啦啦’的下雨聲,時不時的閃電映射著他那張賴臉。嘴角微微上揚的他,心裏卻在嘀咕著:“情願禽獸,也不能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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