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拎著你的鞋和襪子……”頓時間,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滿地的玻璃渣,赤腳走過?這豈不是要讓黑木下弘半個月無法下床?
咧開身子的肖勝,為黑木下弘留下了一條前往門口的道路。而他的那幾名保鏢,紛紛有所異動,然而今天犯狠的肖大官人,原地起跳就是一記側躺。隻聽‘轟隆隆……’那名剛有所異動的保鏢,如同出膛的子彈般砸在了另一張台麵上。
這一幕更讓黑木下弘心底僅有的那份‘自尊心’徹底崩潰!
‘哢嚓……’當白皙的腳底踩在玻璃渣上時,那鑽心的疼痛隨之而來。溢出來的鮮血,伴隨著他的每一步前行,留在地麵。與此同時,撕心裂肺的疼痛聲久久回蕩在眾人耳邊。
十米,如同地獄般的十米。待到額頭上布滿痛汗,臉色蒼白的黑木下弘度過這十米時。早已在前方等待他的狗腿子,一把抱住了他。
“少主,少主你挺住,我這就帶你去醫院。”原本‘護主心切’的一句話,現如今落在旁人耳中是那般滑稽。不知是誰開頭笑出了口,霎時間整個瑪雅酒吧哄堂大笑!而唯有川下英和此時此刻笑不出來。
不再去理會狼狽離開的黑木下弘,當扭頭的肖勝把目光投向川下英和時。無論是黑龍會的人,還是在場的眾人,都在等待著眼前這個男人的‘審判’。川下英和不比黑木下弘,畢竟後者與黑龍會是死敵,怎麽整治都在情理之中。可川下英和不同,他現在可是名義瑪雅酒吧的‘大氹頭’。
緩緩蹲下身子的肖勝,忘了下把被摔酒瓶的商標。臉上掛著淡然笑容的他,此時顯得很是詭異。在肖勝沒有下樓前,借題發揮的川下英和便已經扔了好幾瓶價格不菲的洋酒。他在瑪雅酒吧有免單的權利,最起碼在穀和衫那個時代是這樣。
“英和君,小本生意不至於這般糟蹋吧?既然你這般不珍惜你手中的的‘免單權’,那麽從這一刻起,你在瑪雅消費我將從上交的份子錢裏扣除。當然你也可以付現,我歡迎之至!”
說完這話肖勝稍稍停頓了些許,隨即收起了那份笑臉的繼續說道:“你很喜歡扔成瓶的酒水啊?有錢人就是任性,幾萬日元的一瓶酒水說仍就仍。大福……”
“哎,郎哥你叫我。”肖勝所喊的正是那名第一個投誠到他這裏的馬仔。也是目前為止肖勝最為‘器重’的一名。
“去酒庫裏再搬幾箱過來,讓英和君扔個痛快。老顧客了,看在我的麵子上給他打個九九折,要麽付現,要麽簽字。小本生意,賺不幾個錢的。”
說完這話的肖勝,順勢走向了舞池中央,從DJ那裏拿過了話筒,麵對在場來此消費的年輕男女們,輕聲道:“今天各位受驚了,就現在在場的請到吧台登記一下。今晚所有的消費都是我的。但咱不能沒節操還外帶哦……”
聽到肖勝這話,下麵的年輕男女們崩發出了震耳欲聾的呼喊聲。而臉色越發難堪的川下英和,甩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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