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仍由對方拿刀頂著自己的腹部。接下來,便是肖大官人的表演時刻了。
穿上衣服又脫掉,嘴裏還嘀咕道:“不是你穿這麽多幹什麽?”
說這話時,他瞪向莉莉婭。並指向她的嘴角……
“叫……”
再次把對方壓下去的肖勝,附耳嘀咕著。
而此時,一臉通紅的莉莉婭輕聲道;“我不會!”
“那就現學……”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掐了下她的手麵。吃疼的莉莉婭‘自然而然’的‘啊……’了一聲。
一切就從這裏開始……
坐在床邊的肖勝狼吞虎咽的吃著牛排啥的,他把那束安放著竊聽器和檢測器的花籃就擺在莉莉婭旁邊。
麵色燒紅的莉莉婭,目光如炬的瞪向這廝。
要知道,肖勝不但把他自己的那一份給吃了,連她的那一份都吃完了。
“累死我了,來換個姿.勢。你上來……”
當肖勝說出這話後,莉莉婭‘噌’的一聲站起身,指向這廝的同時,又指了指自己的腕表。提醒對方差不多就行了。
而與其對峙的肖勝,同樣不甘示弱的站起身。用啞語表述道;“這才幾分鍾,就這麽歇菜了。老子出去還怎麽混?繼續喊,要有節奏感。”
怒不可及的莉莉婭,同時又感到無比的羞澀。麵色如同猴腚的她,還得嗲聲嗲氣的回答道;“你輕點……”
“進錯地方了?”
“滾蛋……”
位於一樓的總調度室裏。摘下耳麥的安德烈,直接扔掉了手中的耳機。嘴裏還同時謾罵了幾句!
扭過頭的他,輕聲對身邊的助理說道:“這個阿裏克賽是有家屬的吧?”
“有的,可至今膝下無子嗣。”
“莉莉婭呢?”安德烈繼續追問道。
“求證過了。莉莉婭平常是個很潔身自好的女人。生活作息也很規律,不過……”
聽到這話的安德烈追問道:“不過什麽?”
“不過兩個月前,她搬到了阿裏克賽的小區。”
“狗男女!”
憤憤不平的安德烈,嘴裏嘀咕了這句話。
“一樓其他幾個房間有什麽動向嗎?”
“沒有,一切正常!”
聽到這的安德烈抬手看了下時間。
“今晚經過的還有幾班?”
“三班!次長,你說那個叫‘臉譜’的會來別洛戈爾斯克?萬一他折回華夏,再由那裏換個身份去捷國呢?”
待到助手說完這話後,安德烈直接否定道:“不可能!這個叫臉譜的,我已經研究了有些年頭了。這一次,他竟公開自己身份的赴俄,就會就此罷手。”
說到這,一臉犯狠的安德烈惡狠狠的說道:“在他阻殺科沃爾時,就已經是在示威了。他在用實際行動,打我們的臉。他在布市鬧出這麽大動靜,也是在示威、造勢。僅僅一天,國際輿論已經把矛頭指向了我們。如果再任由其鬧下去,我們就真的是沒臉了。”
“所以……”
說到這,麵目猙獰的安德烈停頓少許的繼續補充道;“所以,這一次我不惜扔出去個‘管家’。也要把他摁在別洛戈爾斯克。”
‘砰……’
重重的砸拳聲,突顯著安德烈的決心。可現在,他對臉譜的蹤跡仍舊一無所知……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