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倆嗎?他們……”
河馬這話還沒說完,肖勝直接打斷道:“聽說現在的李家大少很抗揍啊?”
肖勝這話說完之後,耳麥內沉寂了近一分鍾。緊接著就聽到河馬義正言辭的回答:“保證完成任務!”
“倔驢,哄著不走打著才有效率。”
“蛋蛋,你要不是離我太遠,我第一時間肛你!”
“來啊,來啊,互相傷害啊。”
突然詐屍的彈頭,這會兒又跟河馬肛上了。
耳麥內,哥幾個聽的那是一幫歡樂啊!
“玩歸玩,鬧歸鬧!別耽誤了任務。我們在這邊耽擱越久,家裏麵就越不太平。速戰速決,也隻有這樣才能盡早的引CIA和軍情六處入局。”
“明白!”
火車靠站後,肖勝便切斷了與外界的聯係。
麵對克.格.勃的例行檢查,肖勝自然是有他的‘規避’方式!
把城市所需的軍需品卸下來之後,這趟列車在一個小時後再次開動。
通過縫隙,肖勝觀察著火車外那些荷槍實彈的士兵。臉上露出了淡然的笑容!
隨即嘴裏嘀咕道:“繼續找吧,我先走一步了。”
這般為遠東地區補給軍需的專列,在經過三次停靠後,開始朝著莫斯科駛去。
已至深夜,貨列內是不配備取暖設備的。
零下二十多度的氣溫,讓肖勝宛如置身於冰窖裏。
好在脫離了‘包圍圈’,信號監控也不似之前那般密集。肖勝還能與哥幾個通通話,了解下他們的最新進展。同時,排解下‘寂.寞’。
聊了近一個小時,就連深入敵營的彈頭,都出來扯犢子了。可就沒聽到河馬那廝的聲音。
倍感詫異的肖大官人,調侃道:“斥候,你馬哥呢?他咋回事?”
“跟嫂子煲電話粥呢。不,準確的說是挨訓呢!大兒子期中考試的成績單下來了,貌似很不理想。”
“我去,兒子考試不理想,你抄抄老子幹什麽?”關鍵時刻,還是彈頭為自家馬哥出頭啊。
“具體的沒聽清楚,就聽到這麽一段:李大頭,這就是你當年帶領幾億精兵,奮力廝殺,攻陷了我守了二十多年的陣地,留下的精兵中的精兵嗎?”
‘噗……’
這一次,連在聖彼得堡蹲點的AK,都沒忍住的直接笑噴了。更不用說,耳麥內其他的三個兄弟了!
“哎呦我去,弟妹也是人才啊。不虧曾是我們六組的精英啊!”
裹著被褥的肖勝,抿著香煙回答道。
“馬哥,也是嘴笨!要是我媳婦,這樣跟我說。我就立馬反駁道:我那就是個斥候,誰想到他進城咋就不出來了呢?”說完這話,彈頭自己一個人笑的很歡樂。
而耳麥內,在此時寂靜的可怕。
“不是,蛋哥,你是看不起‘斥候’咋著?斥候咋了?斥候就不是精兵了嗎?頭,他侮辱我人格。”
“敲詐他,往死裏敲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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