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摁’進車內的肖勝,獨自一人坐在後排,敲著二郎腿仍舊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摘掉墨鏡的他,時不時哈著鏡麵。他這幅吊兒郎當的樣子,亦使得前排的沙拉狄娃很是‘鄙夷’。
“舅媽,我先說好哈。要是你們合起夥來,騙我結婚啥的,我扭頭就走。”
“這都什麽時候了?科洛夫,你懂點事行不行?你母親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
說這話時,開車的婦人不禁抽泣起來。
這些年,家底厚實的科洛夫母親,沒少接濟馬列夫斯基一家。就連三個兒女,都算是她一手拉扯大的。
別看現在馬列夫斯基,被人‘眾星捧月’似得。以前沒有攀上赫德列夫斯基這條線時,在官場上誰看他們是人啊。
也隻有這個婆姐,又是花錢,又是找人的為他們一家謀出路。
“不是舅媽,你哭什麽啊?別告訴我是真的?我媽,到底怎麽了?”
直至這個時候,由肖勝扮演的‘科洛夫’才知道什麽叫做‘急’。
伏龍軍醫院,算是莫斯科最高級別的軍師醫院了。
不是誰有錢,就能住進來的。
九樓的重症監護室前,完全已經失態的馬列夫斯基,還在給主治醫生‘商量’著什麽。
伴隨著電梯門的打開,衝出來的肖勝,朝著他們奔過來道:“舅,我媽呢?我媽到底怎麽了?”
“病人的情況很危機,預計是撐不過今天了。節哀……”
“什麽就撐不過今天了?什麽就節哀?你特麽的說什麽呢?”
突然‘暴脾氣’上來的科洛夫,把滿腹的怒火撒在了這名醫生身上。得虧馬列夫斯基及連忙跟過來的其舅媽拉住了這廝,否則還真鬧大發了。
被馬列夫斯基訓斥一番的科洛夫,換上了無菌服,在護士的安排下進入了重症監護室。
已經奄奄一息的科洛夫母親,這個時候其實已經處於假死狀態了。
進去後的肖勝,可謂是‘影帝級’的表演。那哭的是撕心裂肺的!仿佛是感應到了自家‘兒子’的歸來,原本一直緊閉雙眼的,科洛夫母親在最後時刻睜開眼睛。
這一眼卻成為了最後的凝望。
還沒給自家‘生母’披麻戴孝的肖勝,在莫斯科演繹著別家的孝子。
在這幾日裏,像是變了一個人似得他沉默寡言。
也就是在這幾日,斥候這邊終於了有了安德魯斯的消息。
“頭,就最近馬列夫斯基的反常及其手機信號軌跡來看,安德魯斯八成今日抵達莫斯科了。”
望著‘高朋滿座’的葬禮現場,肖勝未能捕捉到馬列夫斯基的身影。
科洛夫的母親,可是一手把他拉扯大的。兩家間的感情,更是不可用言語了來形容。
在這個節骨眼上,馬列夫斯基已經幾日未曾露麵。
這已經讓肖勝起了疑心!也正是為了抓住這條線,肖勝在馬列夫斯基的手機裏安置了‘竊聽係統’。
站在墓碑前的肖勝,表情看起來很悲痛。低下頭的他,蠕動著嘴角的開口道:“怎麽說?”
“最近幾日,馬列夫斯基的手機在進入北郊摩爾索鎮後,手機信號便被屏蔽。另外,作為赫德列夫斯基的第一助手。他最近所安排的事務,都與生活起居相關。”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