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連發狙擊槍,有節奏的槍鳴聲,響徹在整個雪原山穀。
原本埋下頭的河馬,猛然抬頭道:“頭,二點二一九。”
根據連發狙擊槍的射擊‘節點’,河馬準確報出了斥候隔空所打的暗號。
兩槍為‘重’,即為爆炸彈。相隔十秒為‘一點’,兩鋼製彈頭打擊,一槍空包彈。十五彈裝的連發狙擊還剩‘九槍’……
“二點二一九,兩點並發,我們倆先走,他一人拖後,九點鍾方向集合。‘二’在前,以我們為起點,九點鍾方向集合。”
也就在河馬解讀完斥候這六聲槍鳴的‘暗號’後,緊皺眉梢的肖勝,嘴裏嘀咕道:“第七槍,開炮槍……”
斥候打狙擊不似AK那般張揚,他習慣了啟用消音器。而這一次,突兀的選擇‘裸.槍’,就是在利用槍鳴聲為兩人打著暗號。
‘砰……’
‘轟隆隆……’
一輛位於地方掩體的貨車油箱,被斥候一槍打爆。
霎時間,所引發的連鎖反應,亦使得西南陣地發出了鬼哭狼嚎的慘叫聲。
也就在槍響的一刹那,肖勝和河馬如同出膛的子彈般,撒腿就朝著‘九點鍾’方向縱向移動。
手持槍械的兩人,一邊奔襲,一邊開槍也為斥候的撤離做著掩護。
此時,西南據點在剛經過一次爆炸,又遭兩方精確打擊後,整條防線都打散了。
敵方的聚點近在咫尺,舔了舔嘴角的河馬,收起了自己的槍械。
‘噌’的一聲,唐刀被他握在了手中。
哪怕是現在‘高科技’武器橫行的年代,還是鍾愛冷兵器的河馬,特別喜歡那種手起刀落人頭落地的既視感。
無論何時何地,他都是這般暴戾。
“碾過去……”
伴隨著肖勝的一聲令下,腳下步伐再次加速的河馬,一馬當先的先行竄進了敵方陣營中。此時此刻的他,無比清楚。自己多吸引一些火力,那麽自家那有傷在身的班長,就會輕鬆許多。
默契配合那麽多年,他們彼此都清楚如何通過行動,來幫襯著對方。
“托在陣營裏五分鍾,為斥候爭取撤離的時間。我們一旦快速通過,敵方從別處趕過來的援軍,就與守軍形成了合圍之勢!這道匝口,咱必須替斥候‘敞開’著。”
一邊揮舞著手中的軍刀,肖勝一邊朝著旁邊‘狼入羊群’的河馬囑咐著。
“放心吧頭,隻要我河馬不倒,這道口撕定了!”
“畜生,特娘的滾開……”
‘bang……’
刀背回力劈在一人頭顱處,霎那間這廝直接飛了出去。在落地時,脖頸都變得極度扭曲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敵方的鮮血噴灑在了河馬身上及臉頰上。可這隻會讓在家‘憋屈’太久的中原漢子,更加的亢奮。
“弄死你們這些龜孫……”
提刀再次撲向了這些人的河馬,宛如午夜索命的煞神般。
借著月光和周圍因為爆炸而燃燒的火焰,可以看到頗為奇葩的一幕。
隻見河馬一個人,追著對方數人奔跑。隻要有一人掉隊,結局大都身首異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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