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隻耳朵,聽到我調戲她了?”
說這話時,肖勝一邊在酒精燈上烘烤著銀針,一邊回懟著河馬。
一針,兩針……
待到肖勝傷口周圍的穴.道紮滿銀針後,側過頭的他對竹葉青說道:“可以了!”
手持那本《鋼鐵是怎麽煉成的》,而且還是原著!
在竹葉青為肖勝切開肌肉組織取彈的時候,這廝就這樣一頁頁的翻看著書籍。
額頭上布滿汗珠的他,表情時不時緊皺幾分。
針灸‘刺穴’可以減輕疼痛感,但絕對做不到麻醉劑那樣的毫無知覺。
“很快就好了!”
“我自己用手指頭都扣出來過這玩意。”
“頭!”
在肖勝說完這話時,河馬點著一根香煙遞到了肖勝嘴邊。
直至這個時候,莉莉婭才真正的知曉,‘詭刺’之所以能夠享譽世界,靠的到底是什麽。
“想要人前顯赫,必定人後受罪!斥候,起來了?”
剛做完小手術的斥候,捂著傷口自己杵著吊瓶從裏屋出來。
看到這一幕的莉莉婭,連忙幫襯著。
臉色同樣難堪的斥候,落座在肖勝身旁道:“剛剛得到的消息,赫德列夫斯基確實自殺了。阿爾傑夫被押運回了莫斯科。說是要重判,可在我看來更像是障眼法。”
“顯而易見!西伯利亞狼,是目前克、格、勃為數不多等擺在台麵上的狠角色。而且還是個‘華夏通’,俄當局隻不過是要給華夏一個‘交代’。都特麽的是套路!”
‘啪嗒……’
在肖勝說這些時,一顆子彈從他體內取出。一旁的河馬,動作相當嫻熟的為其塗抹上了金創藥。
“川下正村至今都沒有任何消息,官方甚至都有沒有關於他的信息。應該是一級戒備,我們的人還觸及不到。”
“不急,是狐狸總有露出尾巴的時候。我現在更關心的是,阿爾傑夫關押在哪了?”
聽到肖勝這話,斥候回答道:“軟禁在了軍事一號監獄!在那裏動手,可是有些困難。”
“他什麽時候公審?”
“三天後!”
“那應該不困難了!”
在肖勝說完這些後,斥候整理著思路,繼續對肖勝匯報道:“還有一條信息,科沃爾的舅舅馬列夫斯基,並未受此事‘牽連’。不過據說是降級了,負責鐵路調度這一塊。”
“好家夥!明降暗升啊。俄當地幾個財團的走私,都是靠著鐵路。”
說到這,突然想到什麽的肖勝,扭頭望向側方的莉莉婭道:“火車站旁六號倉庫的那批軍火,有動靜嗎?”
“出奇的安靜,內部鐵路線的調度,也沒有任何一條談到你所說的那三個地點。”
聽到這的肖勝沉默了!
結合著AK那邊傳遞來的信息,再加上斥候所匯報的……
“俄上層,已經不信任千瘡百孔的軍需線了。幾起事件的客觀事實,已經告訴俄當局,軍需處裏肯定有我們的人。不走軍道,走民道?”
待到肖勝說完這些後,河馬立刻回答道:“可我們懷疑的那三座城市,可都是軍事化據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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