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堅定的態度讓徐敞無奈。
他琢磨一下,不敢硬來,隻能塞給我一張名片,說是有什麽吩咐盡管打電話給他,就一溜煙的開車而去了。
本想將名片撇了,但轉念一想就收到口袋裏了。
招來的士,報了學院宿舍位置,的士將我拉了過去。
宿舍的哥們回來了兩位,再度相見,噓寒問暖一番,打打鬧鬧的小半天就過去了。
狗子青山這幾年都陪在我身邊,它體積這麽小,一點攻擊性都沒有,隨便一個飯團就能喂飽,早就是學院的院寵了,混的比我好多了。
青山在學院中生活是得到校委會批準的,誰也說不出不是來。
寢室的哥們說了,明兒開始就是迎新生的環節了,老生都得為此做準備。
我一聽就感覺厭煩,打了個報告,以身體不適為由推掉了迎新生任務。
寢室的孫子們都說我傻,每一次迎新生都是擺脫單身狗苦逼命運的大好時機,一大堆軟萌甜美的學妹正在來襲,這時推脫不去?簡直是有病。
我苦笑連連,隨意敷衍一番。
傍晚十分,我背著皮包走出了學院。
青山於衣領那裏探頭出來,眼睛滴溜溜的打量著街上的行人,很有些下地狂奔的架勢,被我嗬斥幾聲也就安分了。
傍晚時的士多,但大多有客人,空車很少。
我等了半小時,總算攔到一輛空車,坐進去後,對前麵說:“師傅,去臨花街。”
就見前座的師傅一個激靈,回頭看向我,語調有點打顫的問:“小夥子,你說去哪?”
“臨花街啊。”
我滿臉不解,雖然,這地方我也不知在濱城的哪個犄角旮旯裏,但司機常年走街竄巷的,不會也不曉得吧?
司機的大臉上好像有汗珠了,沉默了幾秒鍾,忽然說:“臨花街是二十年前的名字,現在那裏是新名字了,叫做臨花墓園。”
這次,輪到我為之一震了。
“你確定要去臨花街,還是晚上?”
司機看看外頭黑下來的天幕,轉頭狐疑的打量我。
“苟老伯你坑我!”心頭大罵苟客卿混賬,但人家留的紙條寫的明白,就是臨花街啊,我回到濱城了總不能不去拜謝苟老伯吧?
雖說是銀貨兩訖,但其中自有人情在,沒他幫忙,我應付那幾場邪事必然更加危險,於情於理都得拜謝人家一番不是?
“那地方還有人居住嗎?”
我試探的問。
“有,一座大樓就在臨花公墓裏。
當年,拆遷的時候,就那座樓死活不拆,偏偏它位於那塊地的中心,投資做墓園的那些資本們想了很多辦法,什麽招兒都使過,但最終也無法撼動此樓,一狠心,就圍著這十七層大樓修建了臨花墓園。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