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合研判,此女,撒謊了。
即是說,司徒佲和司徒僖中,至少有一人是幫凶,甚至,兩個人都是!
他們站在魏花夫一方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司徒佲和司徒僖真是魏花夫所生的,可不是司徒冊這般假冒的山寨貨。
當然,司徒冊自己都不清楚自身來曆,他從未疑心過,自小溺愛他的娘親,以及一道長大的一母同胞兄妹們,都想要他死!
幸虧司徒冊虛弱的沒法下地了,要是他在這裏,看到魏花夫的行為,估摸著,精神方麵會受到沉重打擊,是否會因此引發精神病都難說。
我能看懂魏花夫在撒謊,混跡官場數十年,雖然品階不夠高,但始終安然無恙的司徒無驊豈會看不穿?
他要是這點兒本事都沒有,早就被人坑的體無完膚,甚至家破人亡了。
官場如戰場,西漢封建王朝的官場尤其如此,其內派係林立,稍有差池,就可能禍及自身。
說司徒無驊鍛煉出了一雙火眼金睛有些誇張,但魏花夫這等後宅婦人,即便城府深沉、做事狠辣,在他麵前撒謊,還是難以成功。
“好,好,好!你們娘仨做的好啊。
希央,你出身於魏家,魏家雖然算不上是書香門第,但延綿至今也有三代之久了,難道,魏家沒有交過你規矩,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不能做啊!
這巫蠱桐木人,乃是天下間最大的忌諱,一旦被人告發到皇家麵前,司徒家有可能被滿門抄斬,跟此事有關的你自然也逃不過,甚至,連累魏家三族數百人下大獄。”
“當今皇上對此有多忌諱,你不會不知道吧?
糊塗啊!這般做事,你是嫌魏家和司徒家的人活的太逍遙還是怎地?”
“想那魏家家教甚嚴,如何養出你這種不知天高地厚、沒有眼界的女子來,真讓人失望。”
司徒無驊壓著聲音訓斥著。
“我呸!司徒無驊,少拿大道理壓我,老娘什麽都不怕!
你那野種兒子,端午時必死。
為了這個,我才不管那許多呢,至於如何遮掩?那是你司徒無驊的事,與我何幹?”
魏花夫冷笑著,滿不在乎的樣子。
“住口!事到如今,你竟還不知悔改,本以為你隻是跋扈,沒想到還這般愚蠢!
現在,不和你廢話了,趕快交代,是誰將桐木人交付你手的?那個邪術法師,身在何方?”
司徒無驊氣的又想動手,但魏花夫一副倔強到底的模樣,司徒無驊就曉得了,武力解決不了問題。
他也不能真的打殺了發妻,這玩意兒不是那麽好善後的,所以,他打算揪出施術者,將司徒冊身上邪術解了。
至於這個無法無天的妻子如何處置?他還需斟酌一二。
“你少費勁了,我不會說的!”被綁著的魏花夫嘴硬的很,即便,缺了牙的位置一個勁兒的漏風。
此女的彪悍可見一斑。
“司徒官人,日月逝矣,歲不我與;我們需要盡快揪出施術者,那就得請尊夫人開金口。
看意思,她性子倔的很啊,要不,貧道過去試試?”
徐樹忽然湊近,小聲提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