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允,乖,先鬆開,我去開空調。”
昨天要的太凶,把人欺負的有點狠,後半夜一直哭呢!
他怕一個控製不住,女孩的小身板承受不住。
酒精上頭,行為不受控製,墨允已經完全不知在做什麽,她隻是憑借著本能去扯掉身上的衣服,想要舒服一些。
而衣服就像跟她作對一樣,扯了半天硬是沒有扯下來。
她嘴巴一撇:“紹安哥哥,幫幫我。”
真的好熱,腦袋還昏昏沉沉的,特別的不舒服。
甚至還覺得特別的委屈。
傅邵安不忍她在如此折騰,幫她將裙子脫掉,又拿過薄被給她蓋住胸口以下的位置,脖頸跟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痕跡暴露在空氣中,好像提醒他,昨天要的有多粗魯,多狠。
“我先去洗澡。”
說完,也不等小姑娘的回答,轉身疾步淋浴間。
聽著門關上,簌簌的水流聲響起,墨允的意識逐漸變得飄散,沒一會便睡了過去。
夢裏,昏暗不見天日的地下室,她手腳被釘在牆壁上,稍微動一下,新的血就順著幹涸的褐色陳舊血痂流下來,墨梓欣笑容得意張狂,告訴她父母車禍去世的事,她憤恨的掙紮,卻如何都無法掙脫,隻能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被他們剁去手腳,流血至死,那種不甘憤恨,卻無力反抗絕望,壓的她胸口喘不上氣來。
她想要從這夢中掙脫開來,可無論她怎麽呐喊,掙紮,好似都無濟於事。
這時有個聲音從遙遠的地方傳來。
“小允,醒醒……”
傅紹安洗完澡出來,就察覺到她似乎是做噩夢了,也不知道她做到了什麽,一會揮動著雙臂,一會哭,一會又壓抑的呐喊,雖然聽不清她喊什麽,但看著她這樣,有種莫名惹人疼惜的感覺。
終於,墨允從夢境中掙脫出來,杏眸猩紅,看到視線裏的男人,像是深海裏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猛地緊緊的抱著她。
她肩膀聳動,大口大口的喘息:“紹安哥哥,我還活著嗎?”
傅紹安眉頭猛地皺起:“做什麽噩夢了?”
居然能讓她醒了說這種沒頭沒腦的話。
墨允手臂收緊,汲取著男人身上體溫,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證明她還活著,才能驅散來自靈魂深處的絕望與恐懼。
“別怕,有我在,誰也傷害不了你!”
手掌順著她的後背柔聲安撫,墨允卻是鼻子倏然一酸,趴在他懷中哭的更凶了。
上輩子,她任性解除跟傅紹安的婚約,以為他的身邊是龍潭虎穴,轉身跳入了陸明禮精心編織的陷阱,被他冷落,利用,家破人亡,萬劫不複。
如果她當初沒有跟陸明禮在一起,嫁入傅家,會不會發現傅紹安的好?
也許不會。
她那麽蠢,說不定還會被墨梓欣利用,做出更加過分的事來。
“怎麽那麽愛哭,你是水做的嗎?”
傅紹安微微歎息一聲,聲音透著幾分無奈,拿過床頭櫃上的抽紙,捏住她的下頜,動作輕柔的給她擦掉眼底的水漬。
“沒有什麽想要跟告訴我的嗎?比如剛才做到了什麽?”
在她印象裏,墨允從小錦衣玉食,養尊處優,順風順水長那麽大,基本沒發生惡劣性質的事件,可她哭的那麽傷心,好像又不是那麽一回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