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講的是一個上了年紀失去生孩子能力的老頭,他娶了兩房貌美如花的小妾。
雖然他實際和太監一樣也做不了什麽,但還是用各種虐待方法把小妾折磨的是死去活來,到最後居然給活活折磨死了。
這故事看的齊靜是一陣陣的惡寒,而這時夏逢春追趕他的行為讓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書中所描寫的場景。
感覺到自己讓對方產生了恐懼的情緒之後,夏逢春便站到了原地沒有繼續上前。
“我沒有惡意,隻是想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夏逢春在第一次見到這位白發少女,然後看著她離開的時候,他心裏會感覺有一陣空落落的。
那是因為對方給他的感覺很像自己,孤獨、不被理解、像是一個異類一樣的生活在這個世界。
他甚至覺得,如果他能和這位少女成為很好的朋友的話,在將來想要說出自己秘密的時候,夏逢春第一個想要告訴的人會是她。
“你為什麽執著於知道我的名字?知道又能怎麽樣?不知道又能怎麽樣?”齊靜看對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充滿真誠,於是便出聲問了起來。
“可能我覺得知道了知道你的名字之後,最起碼就不是陌生人了,因為我覺得你跟我很像。”
齊淨聽他說完笑了起來:“真是笑話!你是個太監,而我是個公主,我跟你有什麽像的?”
“孤獨。”夏逢春說出了這兩個字來。
而這兩個簡單的字就像是一把利刃一樣刺入到了齊靜的心裏,在上麵開了一個口子。
“孤獨啊...”齊靜也念了一遍詞匯。
因為自己被稱為怪胎、異類的原因,所以從小到大幾乎都是一直在孤獨中長大的。
雖說有一個很要好的朋友,但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總不能天天陪在她身邊。
而她也去不了任何地方,就因為這該死的發色。
小時候的齊靜不止一次想要把頭發給剪光,被人當尼姑看,總好過被人當成是怪胎。
可母親卻從來沒嫌棄過她,而是一直在誇獎她。
母親死後,這奇怪的發色就好像成了她和母親之間唯一還能有聯係的東西,所以齊靜寧可一個人住了這麽多年,也再沒有想要把頭發給剪掉的念頭。
“小太監,本公主可是好的很,可不像你說的那樣。”齊靜看著夏逢春說道。
“不過看在見過你三次的份上,本公主就破例把名字告訴你,但你也要告訴我你的名字才可以。”
“不是你在宮裏的名字,而是你父母給你取的名字。”
第一次對外人說自己的名字,還真是讓她有點小緊張:“聽好了,本公主的名字叫齊靜,安靜的靜。”
“我叫夏逢春,夏天的夏,相逢的逢,春天的春。”夏逢春也看著對方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沒想到你這小太監名字起的倒還不錯,本來我還以為你會叫二狗之類的名字。”
“你這個名字太繞口了,我看不如以後就叫你二狗得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