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咳咳——”
俞純一口茶水險些噴出來,但也因此嗆到嗓子了。
她咳了好幾聲,臉都漲紅了,才緩過來,瞪著美目,聽著銀花這“宮中百事通”的丫頭講著從負責送恭桶出宮的宮人同屋的宮人那聽來的不知第幾手“瓜”,她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這麽多王爺被爆出“黑料”,她用腳趾頭努力想了下,也該是孟闕的手筆吧?
畢竟,這廝前兩日才在禦花園對她說,要去忙新流言去止舊謠言,加上這幾位王爺……額,都是和孟闕從前不對付,如今更不對付的。她便一言難盡地咂了下唇,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唇亡齒寒啊,舉一反三啊,感覺這夢再不解,她就不是和那幾個被“爆料”的王爺一樣身敗名裂……而是,死無葬身之地啊。
一杯毒酒還是一條白綾?或者,她喜歡用長槍,所以他會“恩賜”她用自己的兵器自行了斷?
俞純捧著臉頰,雙手用力地將五官都擠在一處,大寫的“愁”和“苦”,然後,她就做了個決定。
“走,出宮聽個現場一手的料!”
她不信這麽離譜,孟闕你不是才子嗎?才子是這麽編故事的嗎!
太適合去寫現代從前晚上八點檔的狗血倫理劇了。
【尊貴的A:你愁了半天,不去趕緊解夢,反而要出宮聽他寫的瓜?】【搬磚B哥:她的腦回路能是我們可以理解的嗎?】【有昵稱的C:我想,她該不會是幹脆擺爛,進行“最後的狂歡”吧。】【呼嘯而過的X:我們是懂她的。可惡,你去好好表現下不行嗎?往他跟前多湊湊,沒準好感度就起來了,他自己將那噩夢當個屁放了呢!】已經坐下準備喬裝一番的俞純:你看他幾個秋後還在算舊賬的樣子,能是那麽大度寬容的嗎?
【呼嘯而過的X:好吧,我們懂你,你懂孟帝,你倆就是絕配。】俞純收拾好了,剛走出去幾步,就看到了朝這邊來的孟闕。
她忙提了口氣,怎麽怕什麽來什麽?
他這是算完幾個兄弟的賬,輪到她了?
俞純下意識轉身,孟闕眼尖,看見提著槍穿了男裝的俞純要轉身,立時揚聲道——“王後這番打扮,可是要出宮?”
“……”她現在開個玩笑說是“出恭”來得及嗎?
僵硬地扯了扯唇角,俞純笑了笑,“啊,有是有這個想法,但——能出嗎?”
前麵她還保持假笑,後麵她笑一收,語氣都帶著幾分自暴自棄的意味來,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孟闕……
有點像小狗怎麽回事?孟闕的笑容微微一愣,他艱難地將視線從她眼睛挪開,然後隨意地一甩廣袖。
“能,孤帶王後一塊出宮。”
俞純:“……”啊?可是我去聽書看熱鬧,你去幹嗎?
她不想和他一塊去的心情都寫在了臉上,明顯到,孟闕想伸手蓋住她抗拒的臉。
這麽多宮人看著,她就不能給她的丈夫一點麵子?
搞得好像他很想帶她似的。
這不是他自己傳的“流言”,他想湊熱鬧看看民間反響,但又不便出麵,才想著說帶她去,借她的名頭嘛。
當然了,這好主意也是有她功勞在其間的,所以他打算帶她出宮轉轉,順道考驗下她。
孟闕已經好幾日沒有做那個噩夢了,他懷疑自己之前是太緊張、疑心重了點,要不然這夢怎麽最近一點跡象都沒有?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