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確定這條手臂不是巴仁德妻兒的時候心裏有點欣慰,但同時也夾雜著一股憂傷,一條活生生的人命可能就隕落在了這扇門的背後。
“砰!!”怒意湧上心頭的我,再次橫刀一斬,將眼前的房門劈成碎塊。
“呼…”房門轟塌的同時,一股奪人心魄般的陰寒之氣也隨之籠罩而來,令我不禁眉頭一皺,麵露不安的捂鼻而擋。
可詭異之相,遠不止如此,在等我稍微緩和這股陰寒之氣時,我的鼻尖竟還聞到了一股更為強烈的血腥之氣。
待我滿懷蠱惑之心提刀闖進後,眼前所看到的景象,更是將我驚嚇的難以忘懷。
在屋裏麵竟是一座簡易型的葬台!
石台微,如磨盤一樣大,可上麵不但流淌著瘮人的鮮血,更是躺著一具慘不忍睹的殘屍。
我身為葬師理應對這種事見慣不慣,習以為常。
可是眼前這一幕,明顯就是凶殺現場,而且行凶者用的還是極其凶殘的手段。
四肢不但被斬落割斷,從斷裂的骨骼與筋脈切痕來看,是被齪鈍的刀具強行鋸斷,看樣子生前受了很大程度的折磨。
雖然我不想看這種惡心重口的畫麵,但我很好奇這個人是誰?白衣人跟他之間有什麽深仇大恨,為什麽非要用這麽殘忍的手段將他分屍殺害。
我強忍腹肚中的嘔意,在慢慢謹慎靠近的同時用黑刀挑開了蓋在上麵的裹屍布。
“咣啷…”鋒利的刀刃在割斷屍布的瞬間,還沒等我看清任何東西,一灘濕漉漉的腸子就先流落了一地。
以及一根根森白血肉模糊的肋骨,被切割的節節分明,圍著屍首擺列在葬台旁。
雖看上去都是葬儀式的正常程序,可是此刻被我看在眼裏,卻是惡心至極的恐怖。
由於五髒六腑已經被掏空,使全身的血液,全都從被開膛的肚腩順流而下,不但將葬台渲染成了嫣紅色,就連地底上都成了血海一片,整個房間都成了猶如地獄般可怕,充滿了血腥與殺戮。
看樣子這白衣人不但有點實力手段,而且還是個極度凶殘的變態人士。
像這樣的場麵,別是尋常人,就連我這個葬師都不忍直視,可就在我打算移動目光之時,我忽然發現了一個奇怪之處。
他的五髒六腑雖被掏空,可周圍卻不見這些器官,在正常的葬儀式中當然是被那些神鷹吃了,但這裏根本沒有動物與飛禽,那這些器官哪去了?
難道是白衣人自己帶走了?
這倒不是不無可能,而我也沒再糾結這個問題,將黑刀對準了他頭部那塊被染紅的哈達。
“哢…哢…”看著這塊嫣紅的哈達,我心裏竟萌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我握手的刀竟在半空中發出了微微顫抖。
也許是在害怕自己的想象,害怕在掀開哈達的那一刻,會看到一張我所懼怕的麵孔。
五官會被挖走割斷嗎?舌頭會像吊死鬼一樣,伸的又長又瘮人嗎?
也或許以白衣人的手段,他的半個腦袋都會被撕裂,哈達下麵隻是一坨又紅又白的腦漿與被砸碎的頭骨。
“鏘…”不能再想了,越想越瘮得慌,於是我立馬輕晃了一下腦袋,讓自己恢複清醒並立即揮動手中的黑刀朝著哈達橫切而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