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也很麵色擔憂的對她點了點頭:“是啊,無法接通,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他?!你沒打給你家裏人嗎?”聽到她非常肯定的話語,我很是驚訝的反問著:“你怎麽知道我不是打給家裏人?”
見我如此驚訝,她一邊開著車,一邊輕笑一聲道:“誰會在外人麵前,稱呼自己的爸媽為他呢。”
我忽然發現,這個女人有點恐怖的嚇人,跟她話簡直是步步為營,所以我用很是佩服的語氣對她問道:“你是做什麽工作的?感覺你跟福爾摩斯一樣可怕啊。”
這時候,她從車頭前,遞了一張明信片給我,但不等我看,她就已經做出了自我介紹:“正式認識一下,我叫沈醉心,是個偵探。”
“沈氏偵探所!”當我在照著念的時候,我忽然像是看到了大熊貓似的,瞪大了眼睛,不過並不是因為她的這個工作,而是她下麵所寫著的地址,讓我瞬間產生了一種極為親切的感覺。
“你是寧波的?”這話一倒是把她也給震驚了幾分,她也很是意外的對我反問著:“我車牌不是最好的證明嗎?怎麽?莫非你也是嗎?”
這時候,看著她那甜美的臉龐,忽然感覺倍加親切,我也連忙做著自我介紹道:“我叫王…”可是話到嘴邊,我又一時語塞了一下,接著我卻出了一個假的名字:“我叫王驚雨,你可以叫我雨,今年十五歲。”
當我在完之後,我不自覺的朝她偷看了一眼,因為我深怕自己謊報名字的細節被她那雙恐怖的眼睛洞察到。
不過也不知是她開車太過於專注,還是她完全不在乎我所的名字是真是假,隻見她在聽了之後,很是好奇的問了問我:“你一個十五歲的屁孩,千裏迢迢跑來這裏做什麽?而且還隨身帶著把管製刀具,你不覺得你這麽做很危險嗎?”
聽著她像個長輩一樣的訓教我,一時間還閃過了一種久違的異樣感,這幾年來,就連爺爺都已經很少訓罵我了,更別是村子裏的別人了。
也或許是自尊心在作祟吧,隻見在聽了她的話後,我像是示威般的對她道:“其實我是卓瑪村的葬師,這把刀是村子裏頒發的身份象征,我在西藏地區,手持這把刀不但合理,而且還是合法的。”
我把最後一句合法倆字故意加重了音量,目的就是在告訴她,別再跟我提什麽管製不管製的話了,我是得到允許,得到認可的。
而讓我沒想到的是,當我在出自己是葬師後,她兩眼的目光瞬間散發出了一種欽佩之意,用像是見到偶像一樣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不會吧?你騙人的吧?你真的是葬師?哪,真不敢相信啊,你這麽的年紀,都還沒有成年,居然就成了這裏的葬師?可傳聞藏族人不是非常排斥漢族的嗎?他們怎麽可能讓你一個外人來做這裏的葬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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