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也不能隨便下結論,畢竟文化之間的差異,也會導致儀式的細節形色各異,最終的葬台才是真正的關鍵。
於是我跟心姐在找到一個既能方便觀倪,又不易被察覺的地方後,我就對著心姐問道:“心姐,我聽著這個經文怎麽有點怪怪的,還是這裏的葬儀式就是這種的?”
誰知在我心中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心姐,卻頭一次以完全不懂的搖頭樣子回答著我:“我對經文一竅不通,它認識我,我完全不認識它。”
完心姐還對我露出了一臉好奇的模樣並反問著我:“你怎麽知道不是?難道你還懂這玩意兒?”
看到心姐這副驚訝的神色,我心裏泛起了一股自豪感,感覺心姐總算有一件我會而她所不會的事情。
不過這時候的我,還並不打算顯露我葬師的身份,所以我換了一種法對心姐回道:“家裏都是信佛的,受他們的熏陶,多多少少略懂一點。”
“哦。”看來對於經文這種話題,心姐完全沒有興趣探討,隻是敷衍了事的朝我點了點頭。
在過了一會兒後,她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對我繼續開口問道:“那你聽得出他們所念誦的是什麽經文嗎?”
雖然心姐完全不懂,但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所以我也如實的道:“雖然我還聽不出具體是哪種經文,但可以肯的是,絕不是葬儀式所需的經文。”
對於我的揣測,心姐也皺了一下眉的點頭道:“我也曾參加過幾次葬儀式,這聽上去確實不太像,這些人該不會再搞什麽邪教儀式吧?”
她的邏輯定位,還真是往犯罪的角度考慮,不過這種事,我不敢妄自揣測,否則要是捅了簍子算我頭上,那我可沒地方伸冤。
而心姐越看越覺得這群木愣而又神神叨叨的人,像是邪教分子,於是心姐也不打算繼續幹等下去了,就轉而對我道:“秦,我們摸過去看看。”
看著心姐慌衝衝想要衝過去的架勢,我急忙拉著她勸阻道:“心姐!”被我突然間拉住,心姐以為我發現什麽東西了,就不明所以的對我問道:“怎麽了?有什麽問題嗎?”
問題但沒有,隻是有一個禁忌要告訴她:“葬儀式是不允許有外人在場的,如果我們搞錯了的話,會惹麻煩上身的。”
我故意加重了麻煩兩字的語氣,想借此提醒她,我所的麻煩不單單隻是村民們的。
可性急的心姐,全然沒意識到我話外之意,仍是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模樣,一邊拉著我往那裏走,一邊對我打著鎮定劑道:“放心,別的地方也許保不住,但這片地段,還沒有人敢找我們的麻煩。”
“不,心姐,不是那樣的。”吃過幾次觸犯禁忌悶虧的我,已經完全沒了那種勇氣,所以我這一次是拚了命的想要阻止心姐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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