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麽結合這兩點關鍵的訊息,可以得出的一個前因後果的結論——這是一場白發人送黑發人的葬儀式。
白發人送黑發人,也無非分為兩點,一個災人禍,一個病魔摧毀,可惜這兩我不在這裏,否則多多少少也還能了解一點。
但如果我想知道的話,也是易如反掌的,隻要我打電話給何隊讓他幫忙查詢這一下就能知道,但我並不想因為這件跟我毫不相關的瑣事去賣何隊的人情。
我接納他給我的國徽,其實心裏也已經出於考慮最壞的打算,但我這個肯定要用在性命攸關的事上。
“秦哥,給我也看一下。”一旁的雅也很迫切的想知道那裏是什麽情況,我在把望遠鏡給她的同時自己則俯視著公交車可能駛來的路麵,可是除了一些型常用的車輛外,並沒有大型的車輛經過。
反倒是雅那邊在用望遠鏡看了許久後,她似乎發現了什麽不太對勁的現象,在那一邊看一邊聲的嘀咕著:“哭得這麽慘,難道是斷後了嗎?”
這丫頭話還真是不忌諱,也虧得路要離得遠,要是近點話,估計要被家屬的唾沫星子給淹沒了。
“奇怪…這幾有出什麽特別的事嗎?怎麽會有人無疾而終呢?莫不是瑪麗卓婭的葬禮現在才舉行?”雅的這個法倒是把我給嚇了一跳。
但我質疑的對雅反駁著:“這應該不會吧,我都已經昏迷三了,就算葬禮要舉行,那也該結束了啊。”
這時候,雅低頭沉思的對我出了一個可能性:“按照葬的規矩,如果是死於非命的話,必須要在給死者沉冤得雪後,才能進行葬,這一點倒是跟警方破案的時間相吻合了。”
要吻合的話,確實很吻合,記得在跟心姐一起調查期間她也告訴過我,派出所除了那兩起命案外就沒有再收到過別的死亡報備。
難道真被雅給中了?這真是瑪麗卓婭的葬儀式?對於她這個人,也許還算不上正式認識,也或許那一晚根本就不是她,但她也算挺身而出幫我們化解了一場恩怨。
可是我跟她畢竟不是同一路人,她的死我也隻能深表遺憾,所以我隻是深表惋惜的對雅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旦夕禍福,這都不是人力不可挽回的事情,我們還是顧著自己吧。”
完之後,我就拿著望遠鏡繼續盯視我們剛剛下車的地方,可雅的好奇心在相比之下還是果斷的選擇了這場怪異的葬儀式。
半個時的時間,很快的飛逝而光,我覺得這個公交車應該是不會來了,於是我就放棄的對雅道:“我們還是撤了吧,那輛“單程”公交車應該是不會來了。”
可雅好像發現了一個要點,對著我一邊招手,一邊輕呼道:“秦哥,你快過來看,這個送葬隊伍是朝我們這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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