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所攔截的樹木全都被攔腰而斷,力道明顯要大於剛剛跟我在車廂內時的打鬥。
我也絲毫不敢大意用盡全身的力氣揮刀抵擋著。
“砰!”
“砰!”兩股力量的碰撞,發出兩道巨響。
一聲是與我黑刀的碰擦,一聲是我力量不敵,身子撞擊在樹幹的沉悶聲,口中也止不住的滲流出了絲絲豔紅鮮血。
“秦哥!!”我流血的傷勢嚇壞了雅,在一聲驚呼中朝我飛奔而來的同時,手中也朝著那黑影飛甩出了數根飛針。
“呼…”可是雅的飛針還沒靠近他的身子,就直接被衣袖輕輕一甩給擋下了,我們與他之間的實力,真的可以是用壤之別來形容。
我慫了,認輸了,當我無力的被雅攙扶而起,我服軟的對著那黑影道:“如果你隻是衝我來的,那就請你放過她,她是無辜的。”
但對於我的這份哀求,還沒等黑衣人做出答應,雅就毫不領情的擋在;我麵前,並回絕道:“用不著求他,跟魔鬼乞討來的存活,我才不稀罕,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對於我們兩個的一唱一和,那黑衣人像是在看戲似的,用譏諷的嘶啞聲道:“我過我隻要黑匣子和帝王石,可你們卻偏偏喜歡拿命跟我作對,現在你們除了乖乖受死外沒有第二條路讓你們走。”
“呼…”他那件如死神般奪命的袍子又再次飛卷而起,身邊的樹木灌林也隨著他所的力量而隨波逐流的搖動著,準備隨時朝我們襲來。
剛剛巔峰狀態的我都抵擋不住他的袍子攻擊,現在就更別是隻剩半條命的我了。
我有點絕望了,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該拿什麽去抵擋他的死亡攻擊,難道真的沒有奇跡了?要以犧牲我命的方式嗎?
這麽久以來,哪怕在葬台跟那些惡狼纏鬥的時候,我都沒嚐到這種無助絕望的感覺。
這時我也沒有別的奢求了,心想著能少死一個是一個吧,但恐怕現在想要全身而退的離開,已經是一種奢望了。
而我為了降低他的戒心,我故作虛弱生病的狀態,並對著雅托付道:“雅,我們擋不住他的,一會兒我盡量拖住他,你快逃吧。”
在雅聽來這個主意差不多就等於是自殺的行為,所以她當然不可能同意,她跟我緊緊十指相扣的以示決心,並對我仰頭道:“這輩子你休想撇下我一個人,哪怕死也一樣。”
雖然我心裏極力反對她這一衝動又魯莽的舉動,可是我現在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去阻止她。
我也隻好用帶著一絲苦澀的笑容回應著她,既像是在感謝她的情意,也像是在責怪她的不聽話。
“唰…”無情奪命的黑袍子在我們的注視中,就再一次的朝我們飛卷而來了。
明明是布匹,但此刻看在我們眼裏,它就是普之下最鋒利的東西,因為即將不光要帶走我生命,更要帶走我心中渴望雅活下去的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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