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在她在一邊著的同時,一邊站起身來從她身旁的石桌上拿過了一個長條形的木盒子。
在我和雅還沒反應過來之時,雨就已經緩緩的把盒子給打了開來,當我探著腦袋朝那裏望去時,我脫口而出的叫喊道:“曉風殘月!!你…你是?”
木盒子裏麵裝著的,居然是一口雪白無暇的刀鞘,不論是它的花紋還是款式,都跟我的黑刀同出一轍,所以我一下子就把雨聯想到了那個白衣女人。
而雨也從我的眼神中已經感受到了我想的話,她也毫不掩飾的在微笑中點頭答應著:“還能記得,那也算我沒白救你了。”
雖然已經猜到了,但在真的聽到後,我還很是意外的對她驚呼道:“你真的就是那個三番兩次我的白衣女人?”
此言一出,雅也很是驚訝和質疑的望著雨道:“師姐你…你不是學醫的嗎?還會使刀法?”
對於雅的這一問,雨則是輕笑的回看了她一眼然後道:“你也不是醫針雙修嗎,飛針使的比李飛刀還厲害,尤其是師傅傳給你的那根無堅不摧的烏金奪魄針更是所向披靡銳不可擋。”
看樣子,雨對於雅的底細倒是很知根知底,而雅對於這種誇讚還是有些不適應,在聽了過後,她立即用略帶幾分羞澀的語氣對雨回道:“奪魂針師姐也不是有一根嗎?”
在聽到雅這話時,雨的目光忽然冷豔的停滯了一下,但在極短的一瞬間就恢複過來了,並再次用帶著微笑的語氣對她道:“原來師妹都知道了,不過師傅可交代過了,這奪魄針隻有在最危機關頭才能使用,師妹可不能浪費了。”
“唰…”隻見雨在一邊著的同時,還一邊呼的一下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根烏黑的奪魄針在她自己麵前晃動了幾下。
雨的用意明顯是想試探雅的奪魄針在不在她身上,而我雖然不知道她的用意是什麽,但我卻莫名的有種反感的滋味湧上心頭。
而雅也同樣如此的眉頭一皺,並對著雨道:“師姐,師傅沒警示過你嗎,奪魄針決不能輕易示人,你是不是忘了他老人家的話?還是你根本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咻…”被雅這麽一訓斥,雨又隨即手勢一飛旋,將手中的奪魄針收回到了不知何處,同時還一臉笑迎的對著雅道:“師妹的這是哪裏話,我隻是提醒你一下,此物非比尋常,你還務必保管妥當,千萬不要隨便用之。”
一旁的我也算聽出來了,這根奪魄針定是極其重要之物,甚至我感覺一但沒了的話,可能會有不秒的事情發生。
於是我立即故作成和事佬的對著她們兩個道:“我這死裏逃生這麽高興值得慶祝的時候,能不能不要去糾結這一針一線的事啊,來以茶代酒再次感謝你們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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