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對於我的反應,雅才反過來顯得更為驚訝,隻見她一邊縮著身子,一邊把我的外套更為用力的往自己身上裹了裹,希望能讓自己暖和一點。
同時她也測過頭來,用被凍得通紅的臉蛋看向於我,並對我道:“我都快凍死了,你怎麽好像一點都不冷啊。”
這時候我還完全沒意識到是我自己禦寒能力變強了,反而在聽了雅的話後,一臉擔憂的倒過來反問雅道:“好了,先別話了,肯定是你著了什麽道了。”完我還把手中正在即將燃燒殆盡的毛毯遞了過去,並道:“先拿著它暖暖身子吧,這地方什麽都沒有,千萬別凍傷了。”
然而就在我把綁著正在燃燒毛毯的黑刀遞向雅時,我竟發現我所握著的黑刀上居然泛起了一層白霜。
但奇怪的是,跟我手心正麵接觸的刀柄和綁著毛毯的刀鞘尾也沒有,就正中間的那一部分有。
可是這也已經足夠證明,並不是雅的身體抱恙,而是這裏的溫度真的降低到了令人瑟瑟發抖的程度。
雅從我的目光中看出了我已經發現了刀鞘上的異樣,於是立即對我道:“話秦哥,你怎麽會一點事都沒有?你是屬火的嗎?”
我當然是人,隻不過對於有些東西特殊而已,我立即朝自己的左右兩邊看了看,果然入我所料的那樣,山體的石牆和我們腳下所踩的地麵並沒有受到這股冷度的影響。
於是我一邊果斷的抽出腰間的匕首,一邊對雅道:“看來我們千防萬防的還是著了別人的道了,剛剛那條被我們吃掉的蛇,可能被人施了冰蠱術,現在我要為你解蠱,你閉上眼睛不要看。”
原本就寒冷無比的雅,被我這麽一,渾身就更加哆嗦的對我道:“蠱毒?不會吧…那你要怎麽解啊,不會要把我腦袋割開吧。”
“別發出聲音打擾我。”
“咚!咚!”不過我也不給雅開口的機會了,在我一邊著的同時,我就已經伸手點住了她的穴道。
但她的亮眼之中仍是充滿了驚恐,仿佛像是在對我:“拜托,不要切開我的腦袋啊。”
而我故作露著歉意的對雅道:“忍著點,一會兒就好了。”
“滋…”我一邊著一邊緩緩的朝雅靠了過去,而在這時我悄悄的把匕首藏到了身後,並偷偷的把食指放在刀刃上給劃了開來。
我在背後用食指和大拇指摩擦著血跡,然後心中也先開始默默的念誦著術語。
“咻…”當我在雅的驚恐中來到她身前時,我並沒有抬起匕首朝她的腦袋開瓢,而是以連雅都沒想到的把我左手的食指戳向了她的眉心。
“五行雖相克,火炎炎燚任獨行——破!”
“呲溜…”就在我念誦中把帶血的食指戳到雅的眉心時,雅的針袋中猛的一下竄出了一條雪白到近乎透明的蜥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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