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他便離去了,看著他落寞無助般的身影,我忽然有些內疚的對雅道:“我的話是不是有點得太傷人了。”
雅一下就看出了我的心思,立馬對我製止道:“就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但這一次你可不準再心軟,我們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你要是出手幫了這一次,以後就會有接踵而來的第二次跟無數次,那我們平靜的生活就會再次被打亂。”
雅得在理,於是我一邊鎖著門,一邊對她應道:“放心,我現在就隻是一個你的下手,不會再幹別的行當了。”
見我回答得這麽堅定,雅的心裏也才稍稍的放下心,而我也以為事情就這麽過去了,老張在我地方碰壁,肯定會另尋他路想辦法的。
可沒想到,當我在第二開門的時候,發現老張的早餐店居然拉上了卷簾門,而且上麵還貼上了店鋪急轉的紙條。
這下我內心的不安就變得更加強烈了,同時還有一點隱隱內疚,心想著不會是被我拒絕後,才傷心欲絕的離開了這吧。
但另一方麵我還慶幸的想著不管怎麽樣,離開了也好,至少我的生活不會被打亂了。
可該找上門的,終究會找上門,躲是永遠躲不掉的,當我在心神不寧的度過一整準備關門打烊時,一位陌生的年輕人再次找上了門。
他看上去二十來歲,麵色凝重而又冰冷,但最令人引起注意的是,在他羽絨服右肩處,係著一塊黑色的布條。
沒人會沒事把這種東西係在身上,這明家裏有直係親屬去世了。
他好像認識我,隻見在當我一邊看向他,一邊對他的身份猜測時,他直徑走向了我,並且還對我彎腰行著禮:“是秦兄弟吧?”
在聽到他對我的稱呼時,我以為是胡局派人找我了,因為隻有他們才會那樣稱呼我。
可還沒等我開口確認,他就一臉悲痛的朝我表明了來意:“秦兄弟,抱歉大晚上的打擾你了,但我也是奉家父的遺願而來。”
家父?遺願?聽到他這句令我莫名其妙的話,我當即就警惕了起來並反問著他:“我好像不認識你,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見我起疑,他立即對我自我介紹道:“真是對不起,我是張德福的兒子,我叫張軍,你可以叫我軍。”
聽到他這話,我和雅倆人當即就緊張的對視了一眼,他竟然是張哥的兒子,可結合他剛剛所的話,難道……
在明白過來後,我當即就瞪著眼睛對他疑惑道:“張哥…張哥……他怎麽了?”
他也果真對我點頭道:“我爸爸昨夜裏過世了……”
“什麽?怎麽會這樣?他昨不是還好好的在賣早餐嗎?”可對我急切的疑惑追問,張軍卻隻是一臉沉痛的低著頭道:“病來如山倒,別是你們了,我們家裏人也誰都沒想到會這麽走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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