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聽到心姐同意我的這個方案後,我忽的一下沒了神,我這隻是隨口而已,再這地方這麽大,一間一間搜的話,估計幾幾夜都搜不完。
所以我顯得有些為難和不願意,就想開口跟心姐商量商量這個策略是不是有點不妥。
然而不等我開口,心姐就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搶先一步對我開口道:“放心,又不是要你全部搜完,搜房間隻是我們打發打發時間而已,真正比你著急的應該是對方,他們帶著一個人質比你還要緊張。”
這聽得我好納悶,我以為隻是心姐安慰我的空口白話,我便反問於她道:“是雅被他們綁走做人質,他們為什麽要緊張?”
心姐用雙手輕抬了一下雙手之間的狙擊槍,並對我解釋道:“他們這次得罪的可不是一般人,要是人質受傷,他們家的祖墳都會受他們的牽連而被挖墳掘光。”
這麽慘無人道的話,從心姐嘴中出來的時候,她居然還是一副麵帶微笑的神情。
在看到她這個眼神的時候,我腦海莫名的閃過了一句古話最毒婦人心啊,心姐肯定不是在開玩笑,而且她隻是一名偵探,對於調查出這夥人的祖墳在哪,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
但我的同情心也僅僅隻存在數秒之間,在這秒數過去後,我又明白了一個道理,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於是我在跟隨心姐一同往醫院裏麵走去時,我還表露出了自己的心意:“不管對方有沒有傷害雅,事後一定要讓他們吃點苦果子,還必須讓我親自動手。”
其實我連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我在這話的時候,兩眼之中所流露出來的目光是異常的凶神惡煞,就連眼睛都隱隱散發著一種惡毒的凶光。
這種光芒看得身旁的心姐都感到渾身一顫,她有些唯諾的對我吞吐道:“子…我現在有點能理解,你爺爺為什麽要用刀鞘封住你的黑刀了,你的殺心真的有點太重了。”
心姐這已經算得上是一種善意的提醒了,可我聽後卻還是不以為然的對她反駁著:“我不覺得,我隻知道誰敢傷害我在乎的人,我就讓他嚐到十倍、百倍的苦果。”
見我得這麽斬釘截鐵,心姐也沒再跟我辯論,而是一臉沉悶的對我道:“保護身旁的人是對的,可…”
心姐的話忽然戛然而止,我以為她又是發現了什麽,就側頭望向了她和身邊情況,不過並沒有異常。
而心姐見我這麽緊張,她神情語氣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才繼續對我開口道:“可營救隻是被動手段,其根本還是要以更安全的手段保護自己人,你對嗎?”
這話單獨的話,或許還有點邏輯,可現在聽上去要多別扭有多別扭,分明是把原本想的話強行截斷後所臨時想出來的一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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