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並且在同一時間將緊握手槍的手,也對準了那裏,而且果斷的又是開出了三槍。
在這麽狹的空間內開槍,先不能不能殺死敵人,首先對自己的耳朵就是一種極大的折磨。
但總算有一點讓我感到了欣慰,因為我從這三聲槍響中,聽到了其中一顆子彈的聲音是沉悶而又近乎於無聲的。
這明對方中彈了,而在這麽如此近的距離下中彈,估計不死也要被我帶走半條命。
還是有槍好使啊,於是我也不慌了,在一邊舉槍警戒的同時,一邊拿起手機準備朝我剛剛射擊的方向照射而去。
並且用極其冷酷的聲音對他威脅道:“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我會把彈夾裏剩下的子彈全都射在你的身上!”
在生死邊緣之際,我當然不隻是口頭的威脅,但凡再讓我聽到任何一絲不該有的聲音,我會果斷的對他開槍射擊,不過他就算想出手,我估計他也沒機會。
因為他哪怕真有膽子反抗,他也隻有短短的幾秒時間,因為我已經順勢輕觸亮了手機的手電筒。
可當浴室裏的一切再度亮現於我的眼前時,卻又是跟之前一樣什麽都沒有,不過深深的觸及感,讓我沒有絲毫的鬆懈警惕。
首當其衝的自然就是把目光看向浴缸裏的那具屍體,因為我心裏所懷疑的對象就是他。
可是當我在望向浴缸的時候,這具麵目猙獰的屍體,他仍是保持原樣的躺在那裏。
這一幕還真看得我有點懷疑人生了,難道剛剛所發生的,都隻是因為我太過於緊張而產生的幻覺?
在將信將疑中,我緩緩的抬起了剛剛被他觸及到的手臂,當我看到手臂上有因被用力捏紅所顯印的手指印記時,我的警覺心又頓時如潮水般翻湧似的翻騰而起。
並且將槍口和手電的光亮再度舉向了這間浴室內,這時我忽然想到了我或許可以從彈道的痕跡中找線索。
於是我轉頭望向了我剛剛所開出三槍的位置,我發現牆壁上果然隻有兩顆彈孔,看來其中一槍的確打中了那個企圖偷襲我的家夥。
我還不信了,難道你能飛了不成,這地方要麽不是有機關,要麽這具屍體就是作案者。
當我再度把懷疑對象回到他的身上時,我決定采用我剛剛所沒有實行寧可錯殺三千,也不錯放一個的決定。
“唰!”我收回手槍,拿起了身旁的黑刀,不過這畢竟隻是我的猜測,所以我還是先禮後兵,在動手之前,對著他喃喃了一句:“前輩,如果是我錯怪於您,我必定向您磕頭認錯,現在就請原諒我的大不敬之罪。”
“呼…”在西藏任職葬師的兩年裏,早已看透死人之事,所以這也隻是為了讓我自己心安理得一點,於是在我話音落下的同時,我就已經猛力一旋,將黑刀朝著浴缸裏橫掃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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