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白姐卻完全不理睬我這一善意的埋怨,並在聽到我的聲音後,立即朝我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和對我提醒道:“噓…傻子,我們是來偷襲埋伏的,你這麽大聲是想全世界都知道我們躲在這裏麵嗎?”
白姐深怕我還會繼續發出聲音而驚到前來這裏的人,所以她在一邊著的同時,就一邊伸手緊緊的捂住了我的嘴巴,而我除了被捂得發不出聲音外,我的鼻息之間還聞到了白姐手掌心所發出來的淡淡香水氣息。
味道不刺鼻,但我還是有點不習慣的輕拍了幾下白姐的手背,示意她我知道她的意思了。
可白姐雖然放開了手,但她好像對我還是很不放心似的,用手壓著我的肩膀,深怕我會亂跑、亂走。
雖然現在我們兩個的姿勢看上去有點怪異,可白姐所顧慮的也有道理,估計她是怕那個負責人有問題,在過來的時候會有什麽過激的舉動。
可這樣子白姐的手是搭在我肩上的,她是舒坦了,我可累酸了,所以在蹲了幾分鍾後,我趁著人還沒過來時,我就對著白姐輕聲了下:“白姐,你這樣子我好酸,你讓我站起來一下吧。”
可當我在出這話後,白姐的聲音卻聽得我後脊梁冒出了冷汗:“站起來?傻子,你在胡什麽呢,你不是一直站著嗎?”
我在聽到白姐這話的第一反應時,我率先以為是白姐在跟我開玩笑。
可在大腦反應過來後,我立馬就察覺到了不對勁,因為白姐的聲音聽上去並不是在我的身邊,而是跟我有段距離的。
在這短短的一刹那間,我瞬間感覺到我的衣服被自己的冷汗給濕到了,我慌亂的轉過身來轉頭望向了白姐。
白姐不但沒有站在我的身後,而且她還跟我保持著十幾公分的距離,在我右側的白姐注意到了我的異常,但她也隻是不明所以的對我問了聲:“秦你怎麽了?哪裏情況不對勁嗎?”
發涼的後背讓我無瑕去聽白姐的話,這時候我也已經發現自己確實是站立著的,這無疑是對我的恐懼雪上加霜。
我猛得抬起手來往自己肩膀酸疼的地方拍了過去。
“哢嚓…”誰知當我的手掌剛一拍下去時,我整個腰就像岔了氣一樣,痛得我渾身酸疼,一下子就忍不住的彎下了身。
白姐雖然不知道我怎麽了,但我煞白的臉色和掛在臉上的豆大汗珠都證明著我出事了。
“秦!”白姐嚇壞了,她一邊驚慌失措的蹲下身來攙扶於我,一邊檢查著我的身體狀況。
白姐為我把著脈搏,但我的問題並不是出自這個,所以我立即艱難的對她開口道:“肩…肩膀酸!”
“肩膀?”聽到我肩膀疼,白姐用很不可思議的目光望了過去,她肯定是在奇怪我無緣無故的,一沒有扛東西,二沒有受傷,怎麽會疼就疼,酸就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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