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問題,讓他啞口無言,其實這是我的真心話…
晚上,我傷勢未好,卻依舊起身開始布陣,這陣法,與我之前的不同。
我挑選了至陰之物,擺放八方,隨後又在陣法的八個角落倒入了水。
我把水倒入後,又插好趙丹兒做的彼岸花,隨後我就在等。
午夜三更,就聽到莎莎聲,抬眼望去,發現月來了。
雖然他依舊是風度翩翩的樣子,但是他臉上卻是怪異至極。
一會陰,一會陽,看到我時,他聲音怪異的說:“你還敢來?
不怕我殺了你?”
我盤腿而坐,看著他很是淡然的說:“我想,是你不怕死吧。
昨天五雷轟頂的滋味可好?”
他臉上的表情更加扭曲,我卻是無所謂的聳聳肩,畢竟這是實話。
他許是因為我的刺激,所以根本沒有注意陣法的存在。
我親眼看著他走了進來,我笑著說:“恭喜你,中獎了。”
說完後,我坐著雙手抬起,以炁為媒介,讓陣法可以被催動。
“弱水三千,彼岸花開,無情物,何為故?弱水陣起…”
說完後,我咬牙起陣,其實這個陣法不亞於昨日的陣法。
我如今傷勢未好,起陣太難了,可是為了以後能睡個好覺,所以我就是吐血也得滅了它。
我這陣法一起,月白就慘叫著說:“陰險的人類,我和你沒完…”
我不說話,咬破手指,點在眉心,以此催動自己的陽氣。
借此來催發陣法,可還是越來越難以支撐,此時,我以別無辦法。
我起身,有些晃悠,可還是堅持住,雙手結不動如來印。
我咬牙說:“今天就是魚死網破,魘夢骨,你就別想跑…”
說完了我在地上起了一個借力打力的陣法,以達到支撐下去的目的。
此時的我,可謂是透支生命,畢竟自己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外麵的人幫不了我,隻能是幹著急,蕭明義難受的說:“小秦不會有事吧?”
趙丹兒皺眉說:“他身體沒好,不,應該說是昨天剛受傷。
今天又是用半條命催動陣法,若是不能除了魘夢骨,他必死無疑。”
“什麽?我們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沒辦法,我們隻能外麵看著,因為我們做任何一個錯誤舉動,都會讓他喪命。”
說完後,她皺眉看著,白起一直沒說話,他此時可謂是擔憂的不行。
月白怕了,他沒想到我會不要命。
“放,放過我吧,我從他身上出去,不找你們麻煩…”
我卻不回答,接住借力打力的陣法,把它攻擊陣法的力量轉化,攻擊它。
這辦法挺管我,我反而是可以休息一下,調養自己的身體。
它憤怒,不,應該說是越來越恐懼,他開始發瘋的衝擊起來。
隻是,它越衝擊,受傷的越嚴重。
我坐山觀虎鬥,換句話說就是,看著它自殘。
“這?是什麽情況?”
問話的是白起,趙丹兒有點懵,她古怪的說:“這個方法,他是怎麽想出來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