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阮芽想穿越回一分鍾之前,抽死嘴賤的自己。
這會兒她可真是騎虎難下了。
字麵意義上的。
這個吻持續了多久阮芽並不清楚,她隻知道一陣敲門聲解救了她,但封遲琰似乎是打算徹底放飛自我了,阮芽還揪著他領口平複呼吸呢,他就已經沒事人一樣道:“進。”
阮芽:“?!”
她雖然有點暈暈乎乎,但還是不想讓人看見自己和封遲琰搞辦公室戀情,連忙就想下去,封遲琰卻淡然的扣住她腰,手臂跟鐵鉗似的,阮芽根本掙脫不開。
“哢嚓”一聲,門被打開了,進來的是兩個秘書,阮芽隻能鴕鳥一樣的將臉埋進封遲琰懷裏。
兩個秘書一進來,正看見他們一向冷漠疏離不近女色對未婚妻都少有好臉色的總裁此時衣冠楚楚的坐在辦公桌邊,如果忽略他懷裏那個纖瘦窈窕背對著她們的女人,誰看了不說一聲敬職敬業。
好在兩人都是在職場裏身經百戰的老油條了,就跟沒看見似的,開始跟封遲琰匯報工作。
當他把這個猜測告訴醫生時,醫生表示聽不懂,但大受震撼,並建議他去樓下的精神科看看。
總之醫院也查不出病因,後來,老媽從國外給他帶回來了特效藥,病情這才得到控製,隻要定期吃藥,就不會發作。
“一準是昨晚沒休息好,太累了,都怪江玉餌,大半夜的非要來我房間打遊戲......”
嘴上雖然這麽說,但內心卻悄然沉重,因為張元清知道,藥效的作用開始減弱,自己的病症越來越嚴重了。
“以後要加大藥量了.......”張元清穿上棉拖鞋,來到窗邊,‘刷’的拉開簾子。
陽光爭先恐後的湧進來,把房間填滿。
鬆海市的四月,春光明媚,迎麵而來的晨風清涼舒適。
“咚咚!”
這時,敲門聲傳來,外婆在門外喊道:
“元子,起床了。”
“不起!”張元清冷酷無情的拒絕,他想睡回籠覺。
春光明媚,又是周末,不睡懶覺豈不是浪費人生?
“給你三分鍾,不起床我就潑醒你。”
外婆更加冷酷無情。
“知道了知道了.....”張元清立刻服軟。
他知道脾氣暴躁的外婆真能幹出這事兒。
在張元清還讀小學時,父親就因車禍去世了,性格剛強的母親沒有再婚,把兒子帶回鬆海定居,丟給了外公外婆照顧。
自己則一頭紮進事業裏,成為親戚們交口稱讚的女強人。篳趣閣
後來母親自己也買了房,但張元清不喜歡那個空蕩蕩的大平層,依舊和外公外婆一起住。
反正老媽每天早出晚歸,隔三差五的出差,一心撲在事業上,周末就算不加班,到了飯點也是點外賣。
對他這個兒子說得最多的,就是“錢夠不夠用,不夠要跟媽媽說”,一個能在經濟上無限滿足你的女強人母親,聽起來很不錯。
但張元清總是笑眯眯的對母親說:外婆和舅媽給的零花錢夠用。
嗯,還有小姨。
昨晚非要來他房間打遊戲的女人就是他小姨。
張元清打了個哈欠,擰開臥室的門把手,來到客廳。
外婆家裏的這套房子,算上公攤麵積有一百五十平米,當年賣老房子購置這套新房時,張元清記得每平米四萬多。
六七年過去,現在這片小區的房價漲到一平米11萬,翻了近兩倍。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