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們都知道,但是知道又有什麽用呢?首先他母親就是一個最大的障礙,除非你可以說服傅寒池不管他母親的死活!”
“這怎麽可以,那畢竟是他的母親,而且如今他一個人也十分的孤單……”
路年沒有說完,就看到魏森緊盯著自己的臉,“難道我說錯了嗎?”
“年年,你知道嗎?你有時候就是太善良了,但是或許也正是因為你的這份善良才有那麽多人喜歡你,但是有的時候,光是善良是不夠的,否則隻會被這個世界背離。”
路年有些不明白,魏森則繼續道:“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如果你能自私一點,或許就可以不管傅伯母的死活,但是你不是這樣的人,我相信傅寒池也不會這麽自私,但是這麽一來,你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應付竭力阻止你們在一起的傅伯母,更別說現在還有一個傅二叔。”
路年的神色黯然,她渴望有一個完整的家庭,卻好像總是不能成功。
魏森揉了揉她的頭發,“別多想了,順其自然吧,有時候離婚並不代表了結束,說不定是一個新的開始!”
路年被她說哭笑不得,不過心中的迷茫倒是漸漸消散了不少,她覺得魏森說的對,不管怎樣,她如今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麽做才是正確的。
路年回到家裏,傅曉雅剛剛拍了廣告回來,見到她回來連忙迎了上去,“年年姐,你回來了,情況怎麽樣?”
路年不願意將那些糟心事告訴傅曉雅,讓她跟著一起難受,她已經幫助他們很多了。
於是路年敷衍道:“已經沒事了,曉雅,我今天有些累,可不可以先去休息。”
傅曉雅有些擔心地點了點頭,“年年姐,你有什麽不舒服的一定要早點告訴我,我們可以一起想辦法。”
路年感激地點了點頭。
兩天之後,路年一早就接到了傅雲博的電話,忐忑了兩天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卻依然苦澀無比。
無論她怎麽祈禱,這一天還是到來了,她和傅寒池離婚的日子。
沒想到他們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路年覺得,或許這就是宿命吧,之前那一次他們沒有離成,沒想到這才過了多久,竟然又走到了這個地步。
這樣也好,她之前不是早就已經決定和傅寒池分得清清楚楚的嗎?
如果不是之前傅寒池失憶,他們或許早就已經分道揚鑣了。
路南收拾了心情,驅車去了和傅雲博約好的酒樓。
路年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穿著一件深紅色的LV長裙,外麵套著黑色風衣,即便是要離開,她也不能在傅雲博麵前丟臉。
相比之下,傅寒池的裝扮就顯得隨意很多,因為身上的傷口沒有恢複的關係,他穿著一件黑色棉質T恤,深藍色的牛仔褲,腳上是一雙黑色板鞋,略長的黑發遮掩住他的額頭,讓他看上去簡直就像是那些雜誌上走出來的型男。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