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確說，是飛出一道身影。
她和白淩道兩人，眼睜睜看著程凡背著芸芸，輕鬆抵達二樓窗沿。
要知道1樓和2樓窗沿的距離，少說也有5米！
“爺爺，他……他會飛？！”
小雅目瞪口呆的盯著窗沿上的程凡。
正要繼續開口，就見暖暖騰空飄到了程凡身邊。
爺孫兩見後，麵麵相覷。
……
樓外樓大廳。
能來這裏用餐的非富即貴，所以大家的穿著都很正式。
唯獨趙欣然穿著很普通，在人群中也顯得很紮眼。
不過因為之前有來過，顯得沒那麽緊張。
她正站在角落裏的休息區。
不大會兒，就見牛茉莉和幾位女生一同前來。
其中燙著大波浪的高挑美女，先是掃了眼趙欣然。
隨後咯咯笑道：“你就是趙欣然？”
“沒想到呀，當初的校花十年後變成了笑話。”
從上到下，趙欣然的穿著都很普通。
加起來最多三四百。
這在樓外樓裏，甚至連個女服務員都不如。
還有臉上的妝容看著也很廉價。
開口之人，就是當初霸淩過趙欣然的劉凝。
趙欣然早就習慣現在的平凡生活，也不會和其他的女生進行攀比。
看到劉凝時，眼中雖有一絲複雜。
但也隻是強顏歡笑的點點頭，沒有回答。
劉凝顯得有些尷尬。
眼中閃過一抹陰冷，接著嘲諷道：“牛茉莉說你住在甫巷時，我還不相信。”
“那裏可是出了名的貧民窟。”
“現在看來，我真是一點也不奇怪你會住在那裏。”
說完就見其身後的三名女子，笑得花枝亂顫。
她們都是當初欺負過趙欣然的同班同學。
現在一個個穿著露骨的晚禮服，隻為能夠吸引別人的目光。
“算了，跟你這種人站在一起，我都怕一起掉價。”
“我們走吧。”劉凝冷冷的笑道。
然而就在她們剛要動身時，門口卻走進一身著6位數名牌西裝的青年。
青年掃了眼四周。
直到看見角落裏的趙欣然。
立刻上前，畢恭畢敬的笑道：“小姐，您的衣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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