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阿牛則整個人完全處於瘋狂的狀態,他手臂用力,猛的向前一摔。
那刀手撲通一聲被摔倒在地。
他又瘋狂的叫著,用腳沒頭沒臉的向著那刀手的身上,頭上踩去。
那刀手則沒有想到這夥完全的瘋了……
一邊往前爬,一邊求饒。
“我……我……我帶……你去……我帶你……找他們。“
那刀手最後在吐出一口鮮血之後道說……
隨著他說完之後,那阿牛,才血紅著雙眼,一把把他提了起來。
“走……找他們……“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阿牛在那叫著。
那刀手,被打的一隻眼睛腫著……那張臉好像一瞬間長大了幾杯似的……而整條手臂更是完全的脫臼了……動一下,就活生生的疼。
但是他隻能忍著。
“我……我帶你去……你別打我……別打我。”想不到,這個常年奔波自愛刀頭上過日子的猛人,竟然怕了!
怕的要死。
那阿牛,則一手抓著他的肩膀。
“走。”
大雨中,隻見那個刀手渾身是血一瘸一拐的向著前麵走去,
而阿牛則拎著一把砍刀跟著他。
這樣一幅驚心動魄的場麵,注定要在第二天成為伊朗市,最令人傳頌的猛人畫麵。而那躺在地上,還有一邊的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陳鵬,雷子他們最後望著兩人遠遠走去的背影吐出了三字:不是人。
——
常年奔波在刀頭上的人,都知道,刀子刺進肚子裏或者是身體裏那種痛,是何等的痛。
這種人比任何人都更加的熟悉死亡,當然也更加的恐懼,死亡。
眼前的這個被阿牛逼著的刀手就是。
他怕死,怕的要命,他知道刀子刺進身體內,那一瞬間冰冷,接著血如泉湧噴出去之後那種疼痛過後的麻木感……所以他害怕。
不得不帶著後麵那個要命的野人去尋找他們、。
大雨依舊在磅礴的下著,不時的還會有驚雷閃過,兩個人一把刀,就這樣在雨中向前急行著。
——
伊朗市北彎別墅內。
喬四的房子。
隻見門口的地方停靠著兩輛車。
在旁邊的地方還站著兩個渾身濕透,的男人。
他們手上都拿著刀,森冷的砍刀,站在門口的地方。
眼睛裏邊沒有氣焰囂張的氣勢,反而是一股猶如鬥敗了的公雞一樣的失落感。
站在門口的地方也不說話。
別墅的內部,隻聽一個女孩子嚇得要命哭喊的聲音,一邊哭喊一邊大喊著救命。
隨著聲音的傳來,隻見,那喬四站在門內,渾身也是濕漉漉的,臉上除了無盡的惱火之外,別無其他。
在他的前麵,正站著被抓來的小蘭……哭的像個淚人一樣。
她不明白自己一個漁村的小女孩,為什麽這些人要這樣對她……她害怕,害怕的要死。而且現在阿牛也不知道怎麽樣了……
一個柔弱的18歲的女孩子,她除了哭還能做什麽呢?
但是,眼前正在氣頭上的喬四確實惱怒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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