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麽回事,她不是讓墨魈誣陷穆軒的嗎?
這誣陷在簡單不過了,根本就不用在穆軒身上藏東西,把東西藏在侍衛手中,然後假意從穆軒身上搜出來便可。
明明交待得很清楚的,怎麽可能會是淩天呢?
林鳶頓時狠狠地朝墨魈瞪過去,而墨魈卻是不敢看他,低著頭。
理由很簡單,他想一路同琉璃前行,琉璃看昊天的目光也瞞不過他,這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麽曖昧的地方。
“如何解釋?”侍衛統領冷冷問道,看著玄青,並不是問淩天。
“這……”玄青也驚了,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帶回去!”侍衛統領一聲令下,驟然的弓箭手便都瞄準了淩天。
琉璃就站在林鳶身後,嘴角有些抽搐,卻怎麽都不敢笑出聲來。
她不知道林鳶這一陷害究竟是為了什麽,她笑的是昊天,這大魔頭竟然被這麽個小小的陰謀給算計住了。
當著眾人的麵,礙著蜀山子弟的身份,他什麽都做不了。
玄青裝模作樣地拉著侍衛統領,一邊塞銀子,一邊懇求。
這一切都被淩天看在眼中,他卻是一句話不解釋,任由侍衛壓著,隻冷冷看了琉璃一眼,意思很明顯,要她陪著入牢。
玄青終究是調教不了,而穆軒卻是暗暗拉住了淩墨不讓其勸說。
“淩天,這究竟怎麽回事?”玄青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轉而質問淩天。
“弟子也不知道,弟子都還未進這茶樓,怎麽能在茶樓裏偷了東西呢?”淩天淡淡說道。
“這件事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楚,你們到衙門去說吧。”侍衛統領不高興了。
“大人,那這案子一般要處理多久呢?”淩墨長老急急問道。
“多則半年,少則一個月,衙門的案子堆積如山,沒那麽快的!”侍衛統領冷冷說道。
“這……”淩墨為難了。
“淩天,你先在牢裏待著吧,是誤會總會說清楚的,切記千萬不可同官府其衝突,本宮飛鴿傳書報蜀山去,讓其他弟子來處理,我們必須盡快趕路,不能耽擱了。”玄青長老一副幹脆利索的樣子,認真說道。
淩天眸中冷笑掠過,隻點了點頭,什麽也沒多說。
那侍衛統領極其的不耐煩,也不等其他人再交待些什麽,便將昊天押走了。
人都遠去了,周遭的看客也都散了,他們一行人才出發。
氣氛詭異到了極點,似乎都心照不宣一樣,隻字不提淩天的事情。
林鳶一定惡狠狠地盯著墨魈看,而墨魈卻是頭都不敢回,跟著琉璃噓寒問暖。
“嗬嗬,果然,愛情會令人毫無理智,看本宮怎麽收拾他!”林鳶徑自嘀咕著。
“郡主,他不是幫了你一把嗎?你該謝謝他。”穆軒的聲音傳來,林鳶心下一顫,轉頭看去,竟見穆軒已經在身旁了,來得悄無聲息。
他叫她郡主,他知道了什麽?難不成他想起了先前的和親一事,知曉了她那假身份?
“郡主,定是在牢房裏加倍防守了吧,與其關押本太子,不如你我聯手困住淩天,我會告訴你真正的照妖寶鏡在哪裏。”穆軒淡淡說道。
他正尋不到機會困住淩天呢,這不正是絕好的時機嗎?
比起淩天來,這公主好對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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