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主人你啥時候回去啊?”德福又問我了。
“說不好,有一天我會回去的。”我擺擺手,示意德福牽毛驢走。
心情很沉重,是蹲在那灘汁水跟前,好半天沒有動。
應該是惹禍了。
可我這既然碰上了,也不能不聞不問呐。
“還真是湊巧了。”我一聲感歎站起來,看德福還沒走,這就安慰他沒事,讓他趕路。
“那我走了,主人,你可千萬要保重啊,我等著你。”德福戀戀不舍的神情離開了。
看著德福離開,我四外瞅瞅,奔著一家小旅館去了。
隨後讓店老板送上來一些酒菜,坐房間裏喝悶酒。
這正心情很鬱悶的喝著呢,房間裏的燈啪啦啪啦急閃了幾下,滅掉了。
“現身說話吧,孟婆,我正等著你呢。”看房間裏的燈滅掉了,我從背包裏找出一小截蠟燭點著,立在桌子角上了。
但是沒有人出現,緊接著屋子裏是陰風嗖了嗖了的刮,雪白的牆壁上出現有字了。
很鮮紅很鮮紅的字體,蜿蜿蜒蜒的順著牆體流淌下來,看著就跟出血了一樣。
“房梁蜘蛛……什麽意思?”一看那很駭人的血色字體蜿蜒出房梁蜘蛛四個大字,我問是什麽意思了。
緊接著那血色還在蔓延,又在房梁蜘蛛四個大字下麵,出現有一個血淋淋的拆字。
“拆……拆什麽?”我站起身瞅瞅這牆上的血字,很不解。
啥玩意房梁蜘蛛,又拆字的?
“是金姐嗎?房梁蜘蛛指的是金姐?孟婆,孟老婆子,你給我出來,出來說話。”我四外瞅瞅大叫了。
然而陰風漸漸平息,屋子裏的燈亮了。
牆上的血字也在一點點失去蹤影,最後雪亮雪亮的,什麽都沒有了,就跟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房梁蜘蛛……我是陰廟旁邊的一棵老槐樹,金姐則化身為那陰廟裏的房梁蜘蛛,這是什麽意思?”看著一切都恢複正常了,我轉磨磨叨叨道。
“哎呀,不會剛才那個女人,是金姐吧?”我隨即腦瓜子裏嗡的一下子,一聲大叫了。
那女人腦袋裏全是蜘蛛。
不,那不能算是腦袋,那就是個全是窟窿眼的大煤球啊。
“金姐……不可能吧,金姐怎麽會來這裏?”隨著這想,我又很六神無主的叨叨了。
“邦邦邦……”而也是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了。
“誰?”我喝問了一句。
“是我,我程坤呐。”外邊有人喊道。
我一聽,快步走過去把門打開了。
“你好,李強少主,我這麽稱呼你可以吧?”隨著進來,程坤很有禮貌的說道。
“叫我李強就好了。”我很不在焉的回了他一句,掏出煙點著。
“好,那我就叫你李強了,隻是覺得不太尊重。”程坤瞅瞅我的臉色說道。
“少說廢話,說,吳雨蝶怎麽了?而你又是怎麽知道吳雨蝶出事的?”我猛吸幾口煙,問他了。
心裏很亂,實在想不明白孟老婆子這是幹什麽?
她怎麽要接那樣一個女人回去,而現在又不現身跟我說清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