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吃驚,連門崗,保安這些工作,都會出意外?
許荒說沒錯,就比如他幹門崗那次,工作了半個多月吧,忽然有一天,升降杆失靈了,抬起放不下,他過去檢查,結果升降杆又忽然下落,狠狠砸在了他的肩膀上!雖然沒有骨折,但也疼了好多天都抬不起手。
門崗屬物業公司負責,他找到經理,想索要一些賠償,但經理拒絕不給,說頂多隻把工資結了。
他拿著錢,醫院都沒舍得去,硬是靠著忍耐力,熬到身體恢複。
再比如理發店當學徒,幹了沒幾天,就踩了個香蕉皮,一頭撞到梳妝台上,那台子是木頭做的,非常脆弱,竟磕掉了一個角,非但沒要到醫藥費,還從他的工資裏,扣了賠償款!
他和老板鬧,人家二話不說,就把他給轟了出來,並且揚言,再敢找事,有他好果子吃!
許荒一個鄉下來的窮小子,怎麽可能敢和大老板弄事兒?隻好就此作罷。
後來,許荒聽說工地賺錢多,他尋思著也不是工廠,沒啥有毒氣體,頂多就是賣力唄?怎麽在家裏,還經常幫著耕地,有使不完的勁兒呢,而且,這也算是另一種鍛煉身體。
現實卻狠狠打了他一巴掌。
他幹了沒幾天,就不小心踩了一顆釘子,整個腳掌都穿透了,他還在試用期,都沒有轉正,就直接住院了。
好在工地的老總不缺錢,幫他承擔了醫藥費,否則他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許荒越說越委屈,眼睛甚至有些發紅,他問:“哥,可以要瓶啤酒嗎?最便宜的就行。”
我說喝就喝好的!我也是農村人,為啥咱就要喝次的?我招手把服務員叫過來,問最貴的啤酒是什麽?服務員說烏蘇,我讓他直接搬了一箱。
許荒非常感激,起開一瓶仰頭喝光,語氣中便帶了些醉意:“哥,你說我慘不慘,幹啥都幹不了,回去吧,我又沒臉回。”
“畢竟當初離開家的時候,我意氣風發,現在混的算個啥?”
“哥,不瞞你,我已經兩年沒回家過春節了。”
我忽然感覺眼前這個人有點可憐,同時又很好奇,為什麽他每次工作,都幹不長久呢?
我悄悄低頭,看了眼懷裏的皮油,顏色並未發生變化。
這證明許荒身上沒有髒東西,那影響他的是什麽?
我問:“兩年來,你靠什麽度日?”
“打零工!”許荒說:“專門找日結那種。”
這就更奇怪了。
因為按照我的理解,不是陰氣,就是命格了。
若他命格是無法賺錢,那為什麽可以靠著日結生活兩年?
隻能打短工,不能打長工?
沒這種命!
賺錢就是賺錢,不分長工短工之分,如果他命裏事業必定不順,短工也會出問題,但他以此為生,可見沒發生過多少意外。
而且,靠著日結這種短工生活兩年,沒有非常好的運氣,很難完成!
要知道,這可是不穩定收入啊!
他硬是幹出了穩定收入的效果。
著實不容易!
這證明他非但沒有不聚財的命格,還有些偏好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