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車來到金陵市專門租車的那一片,找了家看上去還不錯的店,租了一輛黑色的路虎攬勝,那療養院畢竟檔次不低,要是開個普通的車子,指不定還會引起不必要的重視。
晚上,我開著車來到了療養院,在門口的時候,被門崗給攔住了,說醫生已經下班,讓我明天再來。
我拿出一千塊錢,悄悄塞給了門崗,低聲說:“這裏有我一個追求的女人,我想悄悄給她一個驚喜,麻煩通融一下。”
門崗按了按塞進去一千塊的口袋,笑著說:“難得你這麽有心,好吧,就給你開個後門。”
進去後,我找了個盡量靠近小倩病房的角落位置,把車停好後熄火,然後將四麵窗戶全部關上,為防止在車內窒息,我把天窗打開了一條縫。
然後,我把黑色的帽子蓋在臉上,將車椅向後放倒,抱著雙臂開始休息。
我從小修行爺爺留下的《通天神術》如果那位躲藏在黑暗中的降頭師念誦經咒,企圖落降,我肯定可以感應的到,那時,我就按照方醒教的去做,起碼也要把他給嚇走!
轉眼到了天亮,我竟沒有感受到那降頭師有任何舉動,白天他落降的概率很小,我就從後備箱拿出準備的餅幹和巧克力,填飽肚子後,繼續睡覺。
第二天晚上,我因為幾乎睡了一天一夜,所以精神很飽滿,瞪大了雙眼,警惕的感應著四周氣場變化。
一直到清晨時分,依舊一切正常。
我心裏不免感到有些奇怪。
這個降頭師,這麽能耐得住性子嗎?
算下來,這已經有兩天了吧?他一直不對任倩落降?
那他著急的收集任倩指甲,頭發,體液幹什麽?
還是說…
我想多了?
根本就沒有人給任倩落降?
可…
也不對啊,如果對方不是要給任倩落降,幹嘛要收集她的指甲?
除了降頭,我不知道冒充女護工,搞到另一個人身上的指甲,頭發,體液有什麽用。
可既然對方是要給任倩落降,又為什麽遲遲沒有動手呢?
這一點,著實有些蹊蹺。
下午的時候,方醒打來了電話,說他已經和阿讚火下了飛機,讓我過去迎接,我表示明白,還把這幾天的事情給他講了下,說:“會不會是我暴露了?我這一走,對方就會立刻落降?”
方醒說這種可能幾乎為零,你們又沒進行陰法的對抗,何來暴露一說?總不能你楊小傑臉上刻著幾個大字:降頭大師?
“那怎麽兩天了,一點動靜都沒有?”我很奇怪。
方醒說也可能對方被一些事情耽誤了,總之他沒動手是好事,你楊小傑在降頭方麵的造詣,肯定不如阿讚火,如果你跟他對抗,或許會打草驚蛇,現在那人錯過了最佳下手機會,阿讚火一到,他幾乎就是甕中之鱉了,你小子該感到高興,而不是沮喪,明白嗎?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