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是這樣的,可惜你沒說隻有五毛。
賈福明擺擺手:“算了算了,隻要可以解開我的降頭,讓我少受罪,五萬就五萬吧。”
“對了,你說解決我的問題,不一定,這話怎麽講?”
“不是已經說五萬塊了嗎?”
我說成功的話,你得給我五萬塊,不成功,那沒辦法,我隻好幫你問問東南亞那一片的朋友。
你也知道,東南亞一帶降頭盛行,他們在落降與解降方麵,要專業的多,反觀咱們這邊,道士與和尚比較多,在風水玄學方麵,比他們精通,總之各有長短。
要是到請他們的地步,那收費多少,就不是我說的算了。
如果到時候你能接受,就讓他們試試,不能接受,另求高明,好聚好散,我絕無二話。
“這個倒是,我刷短視頻,那個降頭電影的大反派,就是東南亞的降頭師。”賈福明點點頭,忽然,他又生出一絲疑惑:“可…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和那邊的朋友串通好,故意說沒辦法幫我解決,然後讓他們開一個五萬塊以內的價格,把我的錢收過去後,做做樣子,告訴我沒辦法解決,錢也不能退,這麽坑我呢?”
“除非你能保證,那邊的高人師傅解不開我身上的降頭,也分文不取。”
我笑著說這不可能,我也隻是幫你問問東南亞那邊的朋友,人家肯定不會白幹,但解不開的話,應該會隻收辛苦費。
“要是你實在不相信,就隻讓我來處理這件事情,解開降頭就收你的錢,解不開,你另尋高人。”我提議道。
賈福明思考了片刻,說:“行!”
“但你可是講了,施法的時候,先不收費。”
這讓我很不爽,你知道就行了,幹嘛要講出來?搞的好像我會賴賬一樣。
我連連點頭:“知道了。”
我看了下腕表,說:“解降這種事情,最好在子時做。”
“為什麽?”賈福明問。
我回答:“子時陰氣最重,你體內的降頭,能完全顯現出來,我用法本與之對抗,若能把它壓製下去,並逼出你的體外,這降頭就算解開了。”
“白天它若隱若現,時有時無的,不好操作。”
賈福明點點頭,說那他等晚上再來。
賈福明離開後,我上樓準備東西,放在平時,我是不想接這單活兒的,因為解降的過程,某種層麵來講,也是在搏命。
勝,則賺錢。
輸,則有可能丟掉性命。
但我想到了療養院內的小倩,我還需要一大筆錢,才能幫她請的起醫生,五萬塊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我總得爭取一下。
而且,如果真和我猜測的那樣,小倩已經被盯上,就絕不能讓她再長期待在療養院。
我甚至萌生了去找金萬財,幫我介紹幾單下地的買賣,上次我也算嚐到了甜頭,拿出來的東西,可比我這麽一單一單的賺錢要快多了。
我打開櫃子,裏麵放著早就準備好的一顆頭骨,上麵寫滿了經咒,我喃喃自語:“今天晚上,看你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