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福明連連點頭。
我給方醒發了短信後,把賈福明送出了店鋪。
關上大門,返回院內,我還用消毒水,把他剛才待過的地方,全都給噴了噴,生怕自己也被搞的渾身疙瘩。
第二天下午,我忽然想到療養院那邊,至今都沒什麽消息,便給任重打去了電話,問小倩近況如何。
任重說:“淩晨已經不再發燒了,其他的和平常沒什麽兩樣。”
我很奇怪:“那些人,還沒動手?”
“沒有。”任重說:“會不會是咱們想多了?”
倒確實有這種可能…
但這關乎到小倩的安全,寧可想多,也絕對不能準備不充分。
我把這個想法講了出來,任重說沒錯,隻要小倩安全,哪怕這二十六萬白白花掉也值。
我又和他聊了幾句後,便把電話給掛斷了。
我點了根煙,不由在想這件事情,從那個留著辮子的女護工反應來看,非常像是搜集了小倩的指甲,毛發,照片等物,用來下降頭,但為什麽這麽久對方都沒有動作呢?
究竟是什麽事情,耽誤了他們的進程?
雖然暫時看上去,一切風平浪靜,安好如初,但我總感覺,這是暴風雨即將到來前的寧靜!
我扒拉了下臉,喃喃自語:“行了啊楊小傑!怎麽?小倩安全,你還不高興了嗎?”
“沒事兒非要出個事兒?”
第二天下午兩點多鍾,賈福明來了店裏,他問:“那個方老板來了沒?”
這小子倒是很積極,但也不難理解,從他的表情,以及身上痤瘡膿包的增多,就知道他肯定承受了更大的痛苦,迫切想要被治愈。
說來也巧,我正準備回答,方醒來電話了,說他在機場,讓我們去接一下。
我掛斷手機,笑著說:“你倆真是心有靈犀,走吧,他到了。”
我給陳小蓮打電話,讓她暫時看住店門,然後帶著賈福明,攔了輛出租車,往機場趕去。
在機場門口,我們見到了方醒,他的身旁,跟著一位皮膚黝黑,光著腦袋,頭皮,臉,脖子處刺滿了經咒的男人。
男人目光深邃陰沉,給人種不好交談的感覺。
賈福明低聲說:“這紋身的和尚,就是高人師傅嗎?”
我讓他別亂講,人家那是經咒刺符,而且光頭也不一定就是和尚,方醒笑著說沒關係,阿讚巴鬆聽不懂中文。
阿讚巴鬆看到賈福明後,眉頭微微皺了下,他爬在方醒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用的是泰語,我們也聽不懂。
賈福明緊張的問這是咋了?生氣了?
我沒理他。
方醒聽完阿讚巴鬆的話後,對他點點頭,然後看向我們兩個,說:“阿讚告訴我,這位先生的身上,有種很奇怪的陰氣,他似乎不經常見,感到很陌生,所以成功的概率不高。”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