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疑惑的問:“什麽秘密?”
大嶽說:“每次春生看到母親回來前,都睡著了!”
我聽他這麽一講,連忙又看了遍帖子。
還真是!
春生隻要不睡,母親就不會回來!
我彈了下煙灰:“這能說明什麽?”
大嶽夾菜沾了沾芝麻醬,放進嘴巴裏,一邊咀嚼,一邊講道:“上世紀初,娶媳婦可不像現在這麽難。”
“那會兒不要房,不要車,更不要存款,隻要男人肯幹,力氣大就行,春生並不懶惰,為什麽沒有娶妻呢?”
這話講的倒是不差,我皺著眉頭,問:“為啥?”
大嶽嘿嘿笑道:“具體原因嘛,我不清楚,也無從考證,但有種說法,一個人內心深處隱藏的東西,若足夠強烈,就會在無意識時,表現在肢體上。”
我聽他這麽一講,頓時恍悟!
“你…你的意思是…春生的母親…是他自己…給挖出來的?”我感到脊背一陣發涼,似乎看到了狂風大雨的夜晚,春生跪在母親墳前刨土,把她的屍體,從棺材裏扛到屋內,放在搖椅上,將其推動,然後回到屋內,再猛然醒來,驚恐萬分的看著搖椅上的母親!
大嶽又倒了杯酒喝下,說:“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春生心裏,對母親的依靠很強,用咱們現在的話講,就是媽寶男,他母親死後,他無法接受母親永遠離開的事實,每次睡著,都會被潛意識操控身體,把母親從棺材裏挖出來,放回屋內。”
“所以,這不是一個鬼故事,而是一個心理疾病患者的畸形作為。”
猛的聽上去,他這話似乎也在理。
可我不懂,他給我講這些的意義是什麽,證明世界上沒鬼嗎?
我拿起麵前的酒杯,抿了一口,說:“嶽先生看的如此透徹,該不會是個心理醫生吧?”
原本,我隻是隨口一講,沒想到大嶽的眼神忽然一閃,我很奇怪,他為什麽會有這種反應?
大嶽哈哈大笑了起來:“什麽心理醫生啊,我初中就輟學了,可沒那麽高的文憑。”
“隻是我碰巧看到過這類文章,給撞上了。”
他講完後,表情忽然再次嚴肅,說:“楊老板,我隻是想表達,那屋子,很大可能沒鬼!”
對於這種無神論者,我實在不想說太多,因為知道沒意義,他們反正是不會相信的。
我與他沒有利益糾紛,所以沒必要爭執什麽,把氣氛搞的不愉快,我笑著說:“信則有,不信則無,你不信,那就是沒鬼,隻管放心大膽去參加這場遊戲就好了。”
“可有一點,我卻始終想不透。”大嶽握著酒杯,皺起眉頭喃喃道。
“哪一點?”我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