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愁期間,三個人已經乘坐電梯,來到了五樓。
阿巴奴拿出一張房卡,打開了一扇門,和我一塊,把金萬財給架了進去。
屋內有三張床,標準間。
看來我們住在一起,不可避免了。
可在這時,卻發生了一件,令我難以置信,又想不透的事情。
阿巴奴拍了拍手掌,開口道:“好啦,我把金老板安全帶回酒店了,剩下的,就交給你來照顧啦。”
我很疑惑:“什麽意思?”
阿巴奴說:“我本來訂了三間房,想著一人一間,現在金老板喝成這個樣子,你照顧他吧。”
“餘下的一間,我去樓下把它退掉。”
什麽?
我愣了下,阿巴奴不跟我們一塊睡?
阿巴奴見我一臉驚訝,說:“其實我喜歡一個人住,我先走了,我喝的也很多,頭暈,回房間睡覺去了。”
阿巴奴離開後,我把門關上,再轉過身,金萬財已經坐了起來,臉上的醉意全無。
“你剛才到底睡了沒?”我都有點看不懂他了。
金萬財掏出一根煙點上,說:“我睡覺有個習慣,隻要有些風吹草動,我立刻就能醒過來。”
“那不和野獸差不多了?”我說。
“你才是畜生!”金萬財彈了下煙灰,道:“好啦!閑話少講,這個阿巴奴,不太對勁啊。”
“怎麽了?”我問。
金萬財說:“阿巴奴前幾天,去找阿玲五次,有三次都會把她帶走,一塊過夜,那會兒怎麽不宣稱,喜歡阿玲的努力工作態度?”
“前幾天他把阿玲帶走了?”我皺起眉頭,這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金萬財說:“就算阿玲偶爾可以提前下班,也不能解釋他今天的反常行為。”
“你是說他不在這裏睡覺嗎?”我問。
“沒錯!”金萬財說:“前些日子,他不和阿玲在一起,就會跟我一塊住,那時他怎麽不說,自己喜歡一個人住呢?”
我也拿出了一根煙,點燃後抽了幾口,說:“你這麽一講,還真是…”
“要是有一個人住的習慣,為啥今天才表現出來?”
“可…”
“他這麽做,是種反常的表現,他自己應該也清楚吧?”
“第二天你醒過來,他這些行為,就會露餡,或則引起咱們不必要的懷疑,他沒道理不懂這些啊。”
“為什麽他在明明知道這些的前提下,還要這麽做?”
“這也很不符合邏輯啊!”
金萬財彈了彈煙灰:“確實,這些行為都很怪。”
“就好比一個在販毒團夥裏的臥底,明明知道把公安局的證件拿出來,拍在桌子上就會暴露身份,可還是義無反顧的拿了出來,這種行為很不能讓人理解!”
這個阿巴奴,究竟在搞什麽鬼?
我看著門口,忽然,我想到了一種可能…
當一件事情,無法解釋的時候,最簡單的邏輯,會不會就是最真實的答案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