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疑惑,事態都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於碧怎麽還非把施法的日子放在明天?
她到底在堅持什麽?
我說:“大姐,凡事都要有個輕重緩急,現在不能再任性了。”
於碧說:“你再賣給我一個辟邪的東西吧。”
“無論怎樣,最後一天了,撐過去就好了。”
我說:“魂魄勇基本屬於最厲害的辟邪正牌了,它都沒用,我實在想不到再賣給你什麽了。”
於碧問:“那陰牌,或則邪牌呢?”
“頂一天也行啊。”
我苦笑:“這不等於拆了東牆去補西牆,白折騰嗎?就算邪陰牌暫時起了作用,也會在之後發生反噬,結局可能會更糟糕。”
於碧說:“一天就好了!”
我說那也來不及,得讓東南亞的朋友拖阿讚運,起碼得三天靠上。
“那…那好吧…”於碧不再多說,道:“我…我自己想辦法吧,實在不行,今天不睡了…”
我和她結束通話後,腦子裏的問號更大了,目前的情況看,傻子也知道她該怎麽選,為什麽她偏偏要硬拖呢?
因為白天還有其他事情忙,所以我也沒花太多心思去想這件事情,注意力很快就被轉移了。
晚上,我怕於碧再忽然打電話,索性把手機調成了靜音模式,之後才放在床頭櫃上。
正睡呢,我忽然感到尿急,去了趟廁所,回來習慣性的拿起來手機,點亮屏幕看了看,發現是淩晨三點多鍾,更令我驚訝的是,整整一排未接電話!全是於碧打來的!
我緊張起來,難道出事了?
雖然慶幸我調了靜音,沒被吵醒,但實在做不到假裝沒看見,放下繼續睡,猶豫再三,還是決定給她撥過去。
這時,於碧的電話又打來了。
我急忙按下接聽鍵,於碧驚恐又把聲音壓到最低問:“楊老板,你怎麽才接電話?”
我說大姐,你看看現在幾點了,我是人,又不是貓頭鷹,不睡覺的嗎?
於碧似乎根本沒聽我這句話,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楊老板,我的手臂…傷口太疼了,鑽心的疼!而且變的更嚴重了!我給你發圖片吧…”
我的微信收到了條消息,我點開看了下,是張照片,內容是於碧的小臂,潰爛更加嚴重,向外流著膿血,更為詭異的是,她的小臂上,似乎被人用手,給狠狠抓了幾下,不是用指甲撓,是那種五根手指握住後,用力的握,才留下的痕跡。
“你老公抓的?”這是我的第一想法。
於碧很奇怪:“為啥會這麽問?”
我說這不很明顯嗎?被人握住後,用力擠壓,才會出現這種痕跡嘛。
於碧說:“不是他。”
“他正在睡覺呢。”
“今天晚上,我又做了個很奇怪的夢。”
“我感覺那東西實在是太難找了,我焦灼萬分,就用力抓住我的手臂,非常非常的用力,我疼的不行,腦子很想讓自己鬆開,可身體不聽使喚。”
“我實在拿不開這隻手,疼痛感越來越劇烈,我猛的睜開了眼睛,坐直身體大口喘氣,發現我正握著自己小臂呢,趕緊鬆開,否則非得疼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