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她,一般來講,陰靈纏住活人,大都是慘遭橫死後,因為某些怨念,無法投胎,在陽間徘徊,每日承受煎熬與痛苦,甚至心理扭曲,這才通過折磨活人,引起重視。
高人們發現後,便會幫它們消除怨念,然後以特殊的咒文,助其投胎。
當然,也會有些陰靈,被複仇的憤怒充斥著,早已沒了理性,它們隻為了害死更多的人,宣泄自己的情緒,投不投胎,早已無所謂了。
但這種極端的陰靈是少數的,正如世界上,好人永遠比壞人多一樣。
如果修法的高人遇到這種陰靈,那不用說,肯定會令其魂飛魄散,無法再為禍人間,這是他們的責任!
但遇到的第一種陰靈,則更多會采取消除陰靈的怨氣執念,令其投胎的方式,來解決問題。
因為無端打散魂魄,會增加修法高人的孽障。
沒有人願意承擔這個。
所以我的建議是,在子時,陰氣最重的時候,采用施法的方式,了解陰靈的怨氣所在,平息它的憤怒,幫它投胎。
“具體怎麽操作?”張麗問。
我回答:“你回憶下,童稚是在什麽地方撞的邪,最好是能到現場。”
“因為那裏陰氣重。”
“便於施法與陰靈感應。”
張麗聽到這句話,眼神忽然閃爍了下,我很奇怪,她怎麽會有這種變化?
張麗的眼神很快變的堅定,她看向我,說:“我也記不起來,小童啥時候變成這樣了。”
“找到施法地點,或許有些難度。”
我說:“你回憶下,他變的奇怪前,有沒有到過什麽特殊的地方?比如墳地,荒郊野外,或則去哪裏旅遊?”
張麗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道:“旅遊?”
“我倒是經常帶著小童旅遊,可實在記不起來哪裏回來後變成這樣的啊。”
“最近兩次,去的都比較遠,一次在三亞,一次在棒子國。”
經常旅遊?
老實講,我對她這句話,心裏打了一個問號,因為常常在外邊玩的人,氣質什麽的會非常與眾不同。
可童稚給我的感覺,卻很普通很普通。
絕對不像是她描述的那樣,常常在外邊玩的人。
而且,童稚看上去,生長環境並不優異,與這個張麗格格不入,怎麽會是她的外甥?
當然,我沒把這些疑問講出來,否則不成挑撥離間了嗎?
我深吸了口氣,道:“這確實有點難度。”
“如果距離近了,我可以施法,讓這個陰靈控製小童的身體,帶著咱們去事發地點,可這麽遠,根本行不通。”
我注意看著張麗的表情,本以為她會失望,沒想到她聽了後,竟然似乎一下輕鬆了很多!
可她表麵上,還是皺著眉頭,一副很難過的表情:“啊?這樣?哎,那真是太可惜了。”
“咋辦?要不直接把那陰靈給滅了?”
我掏出一根煙點上,抽了口後,搖搖頭,說:“不行,那鬼還沒到罪不可赦的地步。”
“這就像是一個人犯了罪,但不至於剝奪他的生命,也要直接殺死嗎?”
張麗說:“它都讓我外甥,用針線縫自己的嘴巴了,還沒到罪不可赦的地步?”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到張麗非常惱恨那隻鬼,恨不得我立刻把它給拍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