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就千萬不能讓他繼續佩戴了!”
張麗表示明白,還讓我放心,她自己的外甥,她肯定會比誰都疼他啊!
雖然事情到了這裏,算是結束了,可我總覺得還有很多疑點沒有解開。
兩天後,我路過童稚住的這家醫院,便去病房探視,想看看他恢複的咋樣,結果提著兩大籃子水果,卻被告知他早就辦理了出院手續。
我挺驚訝的,問:“什麽時候辦的?”
醫院的工作人員查了查,說:“兩天前吧,下午快下班的時候,那個女人,匆匆忙忙帶著孩子辦理的。”
“我當時還挺奇怪,咋那麽著急?”
“女人說忽然有點事,必須離開,可孩子看上去,臉色還很白,嘴唇也沒有血色,給人的感覺,還得再住院觀察幾天才行。”
兩天前?
那不正是我離開醫院的時間點嗎?
而且,據這個工作人員反應的話,童稚當時的身體並未恢複,她是童稚的姨,對他應該很關心才對吧?咋會在童稚正虛弱的時候,強行帶他離開醫院?
這一點很反常!
我掏出手機,打開了拍攝的張麗照片,問:“是這個女人嗎?”
工作人員把手機拿過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仔細看了看後,說:“沒錯!就是她!”
“你們是什麽關係?”
工作人員警惕的看著我,似乎想不明白,為什麽我會對這個女人如此的上心。
我說是朋友,對她和她的外甥很關心,這不,都帶著果籃來看他們了。
工作人員看了看我的果籃,這才放鬆了些警惕。
我走出醫院,點了根煙,想不通張麗為啥要急急忙忙的把童稚帶走?
到底發生了什麽?
有啥急事?
我彈了下煙灰,打開微信,去看張麗的朋友圈,也許能發現些什麽呢?
令我沒想到的是,張麗朋友圈,竟然成了一條橫線!
這啥情況?
難道是不小心關掉了對我開放的朋友圈權限?
我給她發了條消息。
結果尾巴處竟然有個很大的紅色驚歎號!
她把我給拉黑了?
我下巴都差點掉地上!
我似乎沒做什麽惹她不高興的事情吧?她為啥要這麽做?
我看了看手裏的果籃,忽然感覺事情似乎朝著不對勁兒的方向發展了!
我把煙頭丟在地上踩滅,然後攔了輛出租車,來到了張麗居住的小區,然後憑借記憶,找到了張麗住的那幢別墅前,我敲了敲門,沒有人應答。
不在家裏嗎?
我又喊了幾聲,依然如此。
我把果籃放在了旁邊的地上,然後坐在台階上,掏出了一根煙抽。
這時,一名穿著保安衣服的男人走到了我的跟前,他疑惑的問:“你在這裏幹什麽?”
我指了指後麵的別墅,說:“在等我的朋友。”
“這不,我買的果籃,看望她外甥呢。”
“你朋友?”工作人員說:“住在這裏的那個神婆,是你朋友?”
神婆?
我不由愣住了,問:“你什麽意思?”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