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地上是一杯摔的殘碎的瓷茶壺,所有人都低垂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嚴老臉色鐵青,雙眼血紅,如要噬人般。
“姓張的,今日如此欺我,我嚴正必教你付出代價。嘿嘿,就是小刀會的背景又如何,別忘了這是在華亭。”嚴老此時眼眸中盡是深徹的殺機,王天跟了他十幾年,表麵上說是手下,其實卻是他的兄弟,他的朋友,失去了王天,就仿佛被人生生卸去了一個臂膀般讓他難受。
“都給查,一定要把姓張的給我挖出來,哪怕挖地三尺,我也要叫他在華亭無藏身之地。”嚴老對著一眾手下人吼道。
“是。”一眾手下頷首應聲,都退了出去。
“李四,你叫孫封從金陵回來,這次一定不能叫姓張的離開華亭,否則我們以後也不要在華亭再混了。”嚴老緩了緩口氣,對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吩咐道。
“是的,嚴老,我這就去辦。”叫李四的中年男人答應了一聲,也退出了書房。
嚴老望著已經被帶上的書房門,表情猙獰:“張一城,你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初言,接下來怎麽做?王天已經解決了。”路人坐在沙發上,對坐在對麵沙發上的葉初言問道。
“還能怎麽辦?讓張一城的人盡快把華亭的水攪亂,水越亂,我們的好處越大,而張一城也越危險。”葉初言看著路仁和黃錦林說。
“高。”黃錦林翹起大拇指,又問:“青青叫我問你,咱們三什麽時候跟他去京城啊?”
“過幾天吧,等水更混了,魚兒都蹦出來了。我們的鉤子才好下啊。”葉某人有些陰險的笑道。
“我們這時期去京城到底做什麽啊?華亭就要大亂了,你不留在青浦看著?”路仁有些不明白那廝在下什麽棋。
“就是因為亂啊。”葉初言笑了笑,繼續道:“張一城是屬於外來勢力,他這一進來,整個華亭的地下社會都要被嚴老給拉動起來的,咱們若是繼續留在這裏,隻怕會被當成罪魁禍首啊,那時不但青浦保不住,連咱們三都危險啊。”
“那我們走了,青浦怎麽辦啊?”路仁繼續問道,畢竟蛇無頭不行啊。
“我們一走,張一城若是抵抗不了嚴老的勢力,他也不敢在這個時期動青浦,因為他若是這個時期動了青浦,整個華亭的地下社會都要懷疑他的居心。我們走了,張一城總不去找唐健幫忙吧,他拉不下那張臉。而且隻要我們三走了,嚴老也沒借口對付我們,隻要張一城沒有和唐健在一起,嚴老不敢動青浦。可是我們三人若是留在青浦,張一城是一定會想辦法和我們死死綁在一起的。”葉初言笑了笑,繼續道:“況且,我們三留下來也不見的能起多大作用。還是,趁這時期到京城去逛逛吧,權當旅遊吧。”
“城哥,王天死了,你覺得嚴老會怎麽做?”向家守最近一直像個學生一樣,喜歡問動問西,真有點進步地下社會成員的風範。
“你覺得,他會怎麽樣呢?”張一城沒有說話,趙堂亮卻是替他反問向家守。
向家守沉思了一會兒,道:“我會找城哥和葉初言報仇?”
“理由呢?”趙堂亮問他道。
“城哥和葉初言聯手殺了王天啊!”向家守回答道。
“證據呢?嚴老有什麽證據能說是城哥和葉初言聯手殺了王天呢?”趙堂亮繼續發問。
“呃……不是城哥和王天約了在佘山別墅見麵的嗎?那王天就是在那裏出事的,而城哥卻沒出現,這誰都能想的到啊。”向家守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