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定的第三天晚上回去,離開前桑冉冉偷喝嚴淑惠自釀的葡萄酒喝醉了,她又笑又跳的。
怎麽也不肯上車,又得把回程改到了第二天一早。
“寒聲,你來一下。”
剛將桑冉冉安頓好,嚴淑惠在門外輕輕喊了他一聲。
傅寒聲便滑著輪椅出去,看門外站在月光下的母親,隻覺得歲月對她太過優待,幾乎沒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但有得就要舍,也正是如此才讓她在婚姻裏受到如此大的迫害。
“你爺爺最近怎麽樣了?”
傅寒聲就說是老樣子,和以前沒什麽區別。
嚴淑惠就“哦”了一聲,沉默了很久沒開口,傅寒聲沒催她,目光看著遠方靜靜等著。
“你爸爸前幾天聯係我了,問我有沒有打算離婚。”
傅寒聲就問:“你怎麽說。”
“我知道他什麽目的,跟我離婚了那個私生子就名正言成了傅家的人,我不知道他哪裏來的自信,把主意打到了我的頭上。”嚴淑惠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像是提起那個人讓她感覺到多厭惡一樣。
她那時候說,離婚可以,財產分割她要全部,傅雲飛淨身出戶,甚至將當年她嫁進傅家的嫁妝以十倍歸還。
傅雲飛當即破口大罵,說她異想天開,當年兩家聯姻本來就是雙方有利的事情,怎麽現在要離婚就成了她拿全部。
“為什麽?”嚴淑惠冷冷的說,“你真要問原因我不妨告訴你,因為你傅雲飛不忠,任由一個野種迫害我寒聲到這個地步,你是枕邊風吃多了來打我的主意,傅雲天,讓我讓出位置?可以,你光著屁股給我滾蛋。”
傅雲天當時就氣得不行,罵她這麽多年活該當個寡婦。
嚴淑惠懶得跟他吵這些有的沒的,直接掛了。
傅寒聲眼眸冷了冷,他說:“前段時間在國外,季心遠把冉冉給綁架了,威脅我要我手上的新型能源項目,現在人還被困在迪拜回不了國。”
嚴淑惠低頭罵了句髒話,她說:“怪不得他想跟我離婚,是為了把他那個寶貝兒子給運作回國。”
傅家在國內的影響力不小,如果真公布了季心遠其實是傅家的人,還真有可能能讓國家作保將季心遠給放回來,前提是傅氏得為國家出一次血。
“這事你不用管了,我來處理。”傅寒聲說。
嚴淑惠抬眼看他,問:“你打算怎麽處理?”
傅寒聲沒說話,嚴淑惠還能不懂他,擺手把人趕了回去,說:“這事我來想辦法,你趕緊回去睡覺。”
“你想做怎麽做?”
嚴淑惠就說:“你也別小看我,我是離開杭城這麽多年,但人脈還在。”
傅寒聲不動,那樣子像是不得到個答案人就不走。
“你這孩子怎麽這麽強呢,這事不擺在這嗎,傅雲飛聽了季清歡的挑唆來找我離婚,那我以其人之道給他安排個柔情小調的女人不就行了?”
幹什麽非得要他們出麵呢?
找個心思深的人去跟季清歡打擂台賽,到時候天天沉浸在溫柔鄉裏,傅雲飛哪裏還記得他那個便宜兒子。”
傅寒聲半晌說不出話,最後在嚴淑惠的哈欠聲中由衷的讚美了一句:“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