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傅寒聲短暫的笑了一下,然後說:“我回去睡了,媽你也早點休息。”
嚴淑惠衝他點點頭,等傅寒聲調轉輪椅方向進了屋,門關上的那瞬間她就收了臉上多餘的表情,麵色冷淡的站在那最少有三四分鍾。
直到庵裏的小尼姑喊了她,嚴淑惠才噙上淡淡的笑意,邁著輕盈的步伐離開了傅寒聲暫住的小院。
“夫人,外麵有人找您。”小尼姑說。
嚴淑惠步伐一頓,“誰?”
“不知道,隻知道是個男的。”
“男的?”
大晚上哪個男人來找她?嚴淑惠想了想,沒想出來,繼續往前走,“不見。”
“好的。”
小尼姑看著嚴淑惠的背影,雙眼裏充滿了崇拜。
白石山上有很多小朋友,少數是被人遺棄被她們走了收養手續收養回來的,多數是前來投奔的女人一起帶來的。
小尼姑是嚴淑惠下山去買東西撿到的,當時撿她回來才三個多月大,現在是六歲多一點了,明年這時候就要上一年級。
回了自己的院子,嚴淑惠打算洗洗就睡。
“惠姐。”
嚴淑惠轉過身,就見幾米處站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夜色夠深,再加上那裏的燈這幾天壞了沒修,隻能看得出男人身形的輪廓,臉是半點看不見的。
但在嚴淑惠的記憶中,喊她“惠姐”的人,除了那個成天追在她屁股後麵的小流氓,沒有誰了。
“你來幹什麽?”嚴淑惠皺了眉,語氣不耐:“我記得我說過了我不想再看見你。”
那人聽到這話身形肉眼可見的僵了一下,隨後他往前了幾步,整個人也從陰影處漸漸顯露了出來。
嚴淑惠看著這一幕嗤之以鼻,她嘲諷的說了句:“你還挺會找點,平時沒少研究那些狗屁的浪漫愛情電影吧?”
她又不是什麽年輕的小姑娘了,搞這種羅曼蒂克的東西有什麽用?
“惠姐……”
“有屁就放。”嚴淑惠滿眼的不耐煩。
男人眼底劃過一絲受傷,他從包包裏拿出一張紙,遞到半空中,因為他剛想往前走兩步,就被嚴淑惠給嗬停:“你最好站那不動。”
隨後她才皺眉問:“這什麽東西?”
“你之前說想要的粉鑽,我拿到了。”
嚴淑惠聽了這話,眉頭不止沒鬆,反而加深了,她看著他,用一種接近喟歎的語氣道:“你這又是何必?”
“我隻是想告訴你,你跟我說過的話我都記得,隻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嚴淑惠搖頭,“抱歉,話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我們不可能。”
說完,她幾個大步進了房間,照著和往常一樣的流程洗好澡護好膚,用木梳通了100遍長發,隨後關燈睡覺。
仿佛門外麵站著一個男人與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直到半夜快三點,嚴淑惠從床上起來,穿著拖鞋氣衝衝走到門外,“安誌培你要瘋滾出去發瘋,別來我這演什麽苦情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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